温愉:「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
傅修屿:「没什么」
本来就是岑渡叫她们过来的,如果真把人灌醉,那也不好看。
温愉:「还有一件事」
傅修屿:「?」
温愉还挺不喜欢别人只给她发一个问号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没有被重视。
傅修屿也不喜欢对面的人一次性不把话说完。
但他们都没说自己不喜欢,更没有结束对话。
温愉:「之前说我弟被职场霸凌,你说我口空无凭。」
傅修屿:「你找到证据了?」
傅修屿:「发公司邮箱,会有专门的法务对接。」
温愉语塞了,但她还是得继续说。
温愉:「没有找到……」
温愉:「我放弃了,对不起。」
傅修屿盯着这两条消息,唇角慢慢勾起了笑。温愉放弃不放弃他都不意外,特地加联系方式来说明此事他更不意外。
意外的是她结束了这个话题,转而问他今晚喝交杯酒时什么感受?
傅修屿忽然想起那抹压在他胸口处的柔软,反问:「你呢?」
温愉躺在床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当然知道傅修屿比她聪明,无论是阅历,还是年龄,都是她短时间内不能企及的。
但是感受是共通的。
她想起他身上的味道,想起自己逐渐靠近他时心里的紧张,以及侧过眸就能看见的凸出喉结,还有喝下酒时,剐蹭在她脸颊上的短发。
那真的是,她平生以来,和异性突破安全距离,靠得最近的一次。
她诚实且直白:「我感觉很好。」
像他一样再次反问:「你呢?」
“我?”傅修屿站在灯光黯淡的岛台前,手里拿着一瓶冰凉的水。
他舔了舔嘴唇,回忆起那个拥抱——
应该是拥抱吧,他不能再用其他暧昧的词语去形容那个互动了。
他轻笑了声,还……行吧。
他想说,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