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愉想起剪彩仪式那天的尴尬,实话实说道:“他最近已经不加班了。”
“他叫什么名字?”
“你……你想做什么?”温愉睁了睁眼睛,像一只乖巧小狗一样看着他。
傅修屿嗯了声,眼神里划过不易察觉的笑意:“打听一下,怎么了。”不等温愉说话,他又说道,“还是你觉得我想知道他的信息,很难?”
“当然不是。”
当然不难,以傅修屿的身份,想知道温想的信息资料简直易如反掌。
温愉说:“他让我放弃这件事,我答应他了,你如果再去追究,就显得我言而无信了。”
“谁说我要追究?”傅修屿故意吓她,“要追究也该追究你。”
温愉:“什么?”
“诽谤。”
温愉果然被吓到了,抿了抿唇好半晌没说话,她还没想清楚是求饶还是力争事实。
这有点让她为难。
在别人面前,温愉没有这样气弱。
她喜欢傅修屿,就不想展现自己剑拔弩张的那一面。
“真的会追究吗?”
“不会,你害怕了吗?”傅修屿看着她的眼睛。
服务员开始上菜了,食物的香气传到鼻腔里,温愉顿时感觉到饥饿,她起床太晚,这是她今天的第一顿饭。
傅修屿的视线一直都在温愉身上,他看见她舔了舔唇瓣,就马上能够联想到她的口腔里产生了津液。
“饿了么?”
“嗯。”温愉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可以吃饭吗?”
“不可以。”
“啊?”
温愉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她脸上的不悦比他之前说她诽谤时多得多。
傅修屿笑了:“吃吧,逗你玩的。”
温愉也笑了,她觉得傅修屿有一点点坏,不多,只有一点,不会让人产生反感,但也让人毫无办法可言。
吃完这顿饭,温愉按照温想的建议,带傅修屿去逛步行街。
周六下午,步行街上人特别多,两个人一开始并立而行,没有肢体接触,走着走着就不在同一频率。
当傅修屿发现温愉不见了的时候,她正隔着三个人奋力与他招手,另一只手里拿着两串冰糖葫芦。
傅修屿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她。
温愉费了好大劲儿才走到他面前,递给他那串红彤彤的草莓糖葫芦。
“给你。”
“有点多。”傅修屿没有伸手,下意识蹙了蹙眉。
温愉根本没有想过他不爱吃草莓,她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不爱吃草莓。
“特别好吃。”温愉继续推销,“你尝尝。”
“我吃饱了。”
“难道你让我自己吃两串吗?”温愉说,“我也吃不下的,你就尝一下,如果真的不好吃,我就不让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