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
嘟嘟——
答案错误!!!
系统说:“小系统温馨提示,编号1029你还有2次机会填写正确答案,否则……任务失败!”
温竹摸着下巴:“不是阿狗?”
明明阿狗昨日来过浴堂,他的手臂上还有抓痕,脖子上还有红痕,身材也如此的顶尖,要腹肌有腹肌,要胸肌有胸肌,竟然不是他……
那会是谁呢?
一阵嘈杂的呼喊声忽然响起:“这位郎君,您不能进去,小人们还未通传……”
“郎君,请留步!郎君您不能……”
“滚开!我乃丞相之子,就凭你一个低头等的奴人,也敢拦我?!”
隔着这般大老远儿,温竹都听到找茬之人自报家门的声音了,可不是昨儿个被温竹丢出妓馆的丞相之子么?
温竹推开舍门,便看到一行人往院落里走,丞相之子走在前头,好几个仆役拦在旁边,虽用手拦着,可架不住丞相之子横冲直撞,一看便知是来找不痛快的。
丞相之子一眼便看到了温竹,指着温竹的鼻子说:“好啊,是你!”
温竹笑盈盈而立,这里可是城父府,别说丞相的儿子了,便是丞相的老子,也不能在城父府撒野。
不等温竹开口,有人已经匆匆冲入院落,拔身护在温竹面前,只可惜对方的身材并不如何高大,只是比温竹高了那么一点点。
是便宜二哥温檀。
温檀平日温文尔雅,从未这般厉目过,呵斥着:“窦昶,你要做甚么?有甚么事你冲我来,不要为难我弟亲。”
窦昶笑起来:“哈哈哈!别跟我这儿装甚么兄友弟恭,我今儿个找的就是他!”
窦昶隔着温檀,用手指温竹,说:“他!就是他!”
那口气,好像在告状。
温竹奇怪的打谅窦昶,原窦昶不是一个人来的,当然,除了带着一把子高壮打手之外,身后还跟着一位翩翩公子。
那公子身量不算矮,比一般的男子高大挺拔,起码比温竹要高上一个头,但绝不足阿奴和阿狗高挺。
公子脸上挂相,一看便知是个风流纨绔,一身贵气扑面而来,素白色的绸缎褂子,身上却用各种各样的绣线勾勒出簇簇团花,团花又用金线勾边,纵使在冬日稀薄的日光下,也能熠熠生辉,随机闪瞎路人的狗眼。
头上紫金冠,宝石大得怕是要生出颈椎病;腰上金蹀躞,金之重微微压身,那公子时不时用手拽两下腰带;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作响的,那是玉佩玉环压襟和牙签筒,光是牙签筒,都是象牙雕刻,小小一只筒子上两只螭虎戏珠,活灵活现堪比微雕。
有钱,太有钱了。
窦昶告状说:“小郎主,就是他,他就是温竹!”
那有钱的公子同样上下打谅温竹,饶有兴致的说:“就是你?昨儿个将窦昶光溜溜的丢出女闾?”
女闾就是妓馆的意思,这有钱公子一开口,莫名还有些文绉绉,用的不是日常百姓的字眼儿。
他说话直白,毫不考虑窦昶的脸面,意外的是丞相之子竟没有发怒,只是脸色绿了白,白了青,自己忍耐了下去。
温檀刚要护着温竹,温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温檀点点头。
然后,慢条条走出来,斯斯文文的说:“是我。”
有钱公子睁大眼睛,兴趣更浓:“当真是你?”
不等他再说甚么,窦昶使劲咳嗽了两声,凑上前去,殷勤备至的说:“小郎主!就是他,大家都传他才是庸都城第一纨绔,第一!!”
窦昶强调了一遍第一,又说:“他胆敢抢走小郎主您第一的头衔,又如此羞辱与我,小郎主,你可要给我做主!”
有钱公子点点头:“是了,你抢走了本……咳,本郎主第一纨绔的头衔,本郎主从小便有一个宏大的志愿,那就是做庸都城的第一纨绔,我大庸的第一纨绔!今日,我便是与你来一决雌雄的。”
温檀听得发懵,甚么头衔?不是第一公子,不是第一君子,也不是状元郎,而是……纨绔?
果然,与窦昶为伍的,能是甚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