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夭灼夹在其中的二人身形差距不大。
凌泉少年气些,半开的婚服里是恰到好处的肌肉感,在初夏的夜里,一滴汗珠淌过起伏的弧度。
玉羽涅的肩背则宽广些,即便抱病已久,可如何也是剑修。
夭灼不安分的小手已经在解那碍人的破布,手指划过处,皆是坚实又恰到好处的软弹。
“师兄,你胸怎的变大了……”
话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得令人窒息。
“夭夭!”玉羽涅微一怔,知莫不可再耽搁。他眼神如冰和眼中含着闷火的凌泉对上,“吾要带她走!”
凌泉双目通红,一身欲火未褪,又见心悦之人在他人怀中上下其手,更是急火攻心。
他攥着夭灼的手未动,反倒更紧了。
他再是上前几步。
这下,几乎是把夭灼毫无空隙地,夹在他与玉羽涅之中。
“师尊,你想带走夭夭要做什么!”他把师尊二字咬得死死。
凌泉心如刀绞:“今夜,我已是她的夫君!”
可何曾想,这一句却未让玉羽涅有一瞬的动摇。他惘若未闻,只轻轻笑了一声,反倒把怀中女孩搂得更紧,坦坦荡荡。
好似今日与夭灼合卺的,是他。
是了。凌泉眼神一黑。
哪有什么明媒正娶,这个名分……是他骗来的。
青羊宫秘境白色如玉的洞壁皆是血污,拖拽的一条血痕从洞内延至洞外,凄惨万分。
那时,他以为夭灼遭遇不测,神情恍惚,却在洞口看到了一晃而去,熟悉的白色身影。
他来不及思考是不是幻觉,一切的思考能力,皆在他被一个滚烫的身躯拥上时丧失了。
只有一点清晰至极——夭灼晕在他怀中时蛊毒已解——救了夭灼的,不是他。
凌泉的手顺着外衣,箍住女孩的腰肢。
又是那片柔软。
(只是抱一下,真没什么。我求你了老师)
无尽的夜色融进他的眼中,他又问道:“师尊,你要带夭灼去做什么。”
玉羽涅害怕夭灼有所闪失,不敢轻举妄动,在意识到凌泉的动作时,脸上的笑陡然一僵。
“你!简直无可救药!有损风化!”他胸脯剧烈一震,女孩的身子现在太过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如水一样在他手中摊开。
花浆洇开一片深色,玉夭灼抽噎着摇头,干涩的唇瓣不偏不倚擦过玉羽涅的锁骨。
饱满的唇珠滚过,瘙痒感和痛楚如烟花般,在玉羽涅的四肢百骸炸开。
他一贯无波的神情,陡然一滞!
——夭灼死死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玉羽涅猛吸一口气,扶在她后脑的手一紧,彻底将女孩从凌泉的视线中遮去。
喉头一滚,是腥甜的,带着酒气。
夭灼不可思议地恢复了一丝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