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来这逛,挺会挑时间,等会让纪棠看到别真以为自己和他有一腿,他的嘴毒舌起来可是一点情面不讲。
只能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家里有小孩,管的挺严的。”
顺手指了指周围,继续编:“你看看,都是监视我的,不让我和同性多说话,否则会找人弄死我。”
“他家势力挺大的,说真的,我挺害怕,我劝你最好也别再跟我说话了。”
许之焉似是被这一套说法唬住了,真的有些胆怯,但又不甘心的问:“你开的酒吧这么大,为什么还会怕他?”
顾辞早知道对方是看上了自己酒吧老板的身份,随即说道:“我哪有这么大的酒吧,都是吹牛的,我就是个吃软饭的,纯手心朝上。”
这句话说完,许之焉肉眼可见的嫌弃了起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走了。
人刚走远,顾辞已经笑得不行了,转头冲旁边的人说:“以后就这么说,听到了吗?”
“好的,顾总。”
纪棠一如既往的准时,印象里没见他爽约过,从不迟到,虽然在顾辞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喝了两口酒,纪棠点点头算是认可。
顾辞还是相信他的品味的,但凡他说可以的酒,品质都是数得上名次的。
“说吧,想要什么?”
“你怎么总这么直接,还没聊两句了。”
“不想听你绕,说完我好回家。”
“呦,这就腻歪上了?你早这样他不就早听话了吗?在那儿舍近求远”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坐你坐!”
顾辞拿他没办法,喝了口酒,才开始谈自己的条件:“我要出差两天,明天上午。”
“让你小男友去我私下的一处房产住两天,陪陪我们家小孩,他刚和家人彻底决裂,我不在家,怕他钻牛角尖。”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说完又抬眼看着顾辞,继续说:“人家骨肉分离,你还煽风点火,我可不参与。”
顾辞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不慌不忙的说着:“你把我说的跟诱拐青少年一样。”
纪棠只是直直的看过去,意思很明显是说:你不是吗。
“我真没有,他们家那个样子你不清楚,父母还都是父辈的寄生虫呢。”
“一辈子唯唯诺诺惯了,只知道听从安排,搞联姻那一套,家里给他安排的是个男女通吃的混子,玩的可比我脏多了。”
顾辞明显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狠戾:“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
看着纪棠不为所动,又不怀好意地笑笑:“我这可不单是为了自己,更多是为了你。”
“怎么说?”纪棠有了兴趣。
顾辞不由得感叹,果然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作为过来人,建议你刚开始不要过于频繁,否则会产生抵触情绪,适当的缓两天。”
“同龄人之间是可以无话不谈的,我让安安从实践方面开导下你的小男友,相信我,等再回去,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