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褚渊捋了捋清欢额间的发丝。
“刚入宫的时候,我的确想做皇后,不过当我做了五年的皇贵妃之后,才知皇贵妃的好处。
我整日吃吃喝喝,什么事也不用操心,别提有多快活。
年初去皇后那儿的时候,她在算去年后宫一整年的开销,那整整五柜子的账本,我瞧着头皮头麻了。”
她俯身,趴他胸口,一手托腮,一手用食指抚着他的唇。
“皇上方才提到做皇子时候的事了,不如趁着机会好好说说吧?
你说你与纯妃之间是如何认识的?五年前,我不敢听,如今我已经没什么不敢了,我不在乎。”
褚渊面色严肃几分,准备要好好同他讲,他要起来,她却又压的重了几分。
“不许起来,就这样说。”
“欢欢,这五年来,你真是越来越霸道了,朕可是真龙……”
她轻轻撩开他的衣襟,不以为意往下探,“那你到底说不说?”
她的动作,让他眼眸一热。
即便五年过去,她依旧让他欲罢不能。
“说,你要听什么朕都告诉你。”
“…嘶,欢欢……你……”
“说。”
褚渊调整呼吸,任由她乱来却又极力忍耐。
“那年……我还是皇子时被送到新竹做质子,当时认识的塔莉阿姊……”
“塔莉……阿姊?”
清欢嘟着嘴,她要起身,又被他拉了回来跌在他胸膛上。
“欢欢,你不是说你不在乎?”
“我说不在乎你就信?”
“欢欢,朕想……”
“不,你不想!你这个混蛋!”
“明明是你挑的火,逼朕对你混蛋,朕若泄火,显得朕不行……朕眼下只想当个混蛋……”
“父皇,母妃!”
外间,一声稚气的呼声打断褚渊的好事。
是他们的的两个孩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