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胜眉开眼笑,继续道:“我得想一个能对付他,又不让洪门与龙渊结仇的法子。”
“这个……”
蒋天启有些为难。
既能对付那个年轻人。
又能防止洪门与龙渊结仇。
这确实两全其美,可哪有这样的好法子?
蒋天启挤出一丝笑容,问道:“洪长老,您高见啊?有法子我替您安排下去。”
洪胜目光灼灼,双拳陡然捏紧,手臂青筋凸起,带着爆炸般的力量感。
“我要与他来一场公平的决斗。”
“既决胜负,也决生死。”
“如果他输了,那他自然无法再忤逆我。”
“如果他赢了,那就由他去吧。”
蒋天启眼前大亮:“洪长老果然高明,依我看,他在您面前接不了两招。”
“他输……不,他死定了!”
……
苍云岛上,有一座云澜寺。
寺中供奉着多尊古佛,据说有求必应。
逢年过节,港岛都有人拖家带口,来到苍云岛上的云澜寺中烧香,乞求庇佑。
今天正好是腊八节,过了腊八就是年。
苏铭与何曼琳,结伴来到苍云岛上,与港岛普通民众,一同进入云澜寺朝拜。
正午时分。
云澜寺,大雄宝殿,青灯古佛,香火袅袅。
接待完诸多香客的延参法师,身体略显疲惫,便盘坐在蒲团上,诵经念佛。
不多时,一道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延参法师微眯的双眼慢慢睁开,双手合十,淡然道:“何施主,好久不见。”
“老和尚,你怎么知道是我?”
何曼琳抬脚迈进大雄宝殿,在延参法师旁边的蒲团上跪下,朝菩萨拜了三拜。
延参法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法师。
从平民百姓,到权贵富贾,港岛很多人都受过延参法师的教诲,对其尤为尊敬。
何曼琳直呼延参法师“老和尚”。
这倒不是没礼貌,而是她自小来云澜寺烧香拜佛,就是这么称呼,早已经习惯了。
再者,延参法师知道何曼琳的性子。
被何曼琳如此称呼,自认为并没有哪里不妥。
在以往成长的岁月中,何曼琳有什么心事,都会对延参法师说,两人亦师亦友。
“何施主,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