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张三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看他招不招。”亭长也被气的够呛。
陈伟鹏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哼!看以后谁还敢去燃庭轩吃饭,有张三在,燃庭轩就等着倒闭吧!
“等一下。”安悠然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大概的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了。
张三虽然蛮横,不过他有个优点就是不撒谎。
打了就是打了,没打就是没打,除了他娘他又不怕谁,没必要不承认。今天张三是无辜的,都是陈伟鹏设计陷害他。
“安姑娘?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张三回头见是安悠然来了,他急忙让安悠然不要过去。
他是怕连累安悠然,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以后在店子里不露面了,也不能让人知道他是燃庭轩的伙计。
“你是何人?”亭长抬头看着这个胖乎乎的小姑娘,觉得面生。
“启禀亭长大人,民妇是燃庭轩的老板,你现在审问的这个是我们燃庭轩的采购伙计。”安悠然走了进去。
张三急忙摆手。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燃庭轩的,安姑娘,你不要过来。”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亭长开始生气了。
“亭长大人,他们是串通一气的,就是想坑我这个外来的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虽然我们是外来的人,可是该交的税钱是交了的,也不能被人如此的欺负吧?打了人还要怎么的?难道不该接受惩罚吗?”陈伟鹏说的是声泪俱下。
周围的老百姓都被他的样子感动了,觉得张三就该被打板子,就该被抓去游街。
“亭长大人,镇上有没有仵作?可以请他来给陈老板验验伤,我们从表面上看也许陈老板的伤势不是很重,怕的是万一被张大哥打成了内伤什么的,那就麻烦了。
我作为张大哥的老板,该赔偿的我们一定会赔偿,陈老板是外来的人,我们是不能欺负他的对吧?”安悠然双手一抱拳,跟亭长说了自己的意思。
镇上是没有仵作的,最起码都是县衙里才有这样的岗位。
亭长就是个镇长,他的手下都是平日里忙农活,就上午在衙门里当差的不拿国家俸禄的村民。
“我来。”今天的运气好,正好县衙的仵作回来休息,也正好赶上了这件事。
“王仵作?”亭长见到王仵作,急忙站了起来,人家跟他一样的编制,所以算是同僚。
“亭长,今天正好,我就帮你一把。”王仵作应该是个工作狂的那种,他听到安悠然的话也很想看看这个被打的浑身是伤的陈老板到底有没有内伤。
其实王仵作的心里对陈老板是很鄙视的,长的牛高马大的,怎么就被打成了这个熊样?
“那就有劳王仵作了。”亭长感激的对王仵作抱了抱拳。
陈伟鹏一听说今天怎么还真有个仵作?心里就不好受了,虽然说仵作是可以验伤的,可是大部分都是给死人验伤,给活人验心里总觉得有些膈应。
“来吧,陈老板,我给你看看。”王仵作很熟练的蹲了下来,双手就要去掀开陈伟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