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馆后独自欣赏《蒙娜丽莎》。
哼哼,一听就是烧钱事。
真的也很震撼。
不过更让我震撼的是那个年轻的、知识渊博得不像话的随行艺术史专家。
在讲解的间隙,他居然还分析了一下达芬奇笔下人物肌肉线条的力学结构。
我没听懂。
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问题。
我最感兴趣的是古埃及的展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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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一具木乃伊发了十分钟的呆。
路参商默默陪在旁边。
没有催促,也没有讲解。
直到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路姐,你说——他们当年会不会也为了怎么花钱发愁?”
路参商:“……”
路参商:“法老大概不会像你这样苦恼,只需要考虑如何修建修建更大规模的金字塔,以及维持来世奢靡生活的陪葬品。”
“哦,”我点点头,“也是,他们不用烦恼游艇和私人飞机,烦恼的是陵墓和棺椁的规格——本质上还是花钱,只是货币形式不同。”
路参商决定不接我这个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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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卢浮宫,我坚决拒绝了去某家需要提前三个月预定的米其林三星餐厅吃饭的提议。
“我想吃可丽饼,”我站在街口,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甜香和咖啡味儿,语气坚定,“就那种路边摊的。”
路参商从善如流。
我们最终在塞纳河畔找到一个看起来历史颇为悠久的小推车。
我点了一份最经典的黄油柠檬砂糖可丽饼,热乎乎的饼皮带着焦香。
简单,却足以抚慰我被各种高级玩意儿冲击得有些疲惫的感官。
真的,巴黎真的和伦敦不一样。
简直太不一样了!!!
就论吃的吧!老伦敦们吃的都是啥破玩意儿啊!!!
我吃得嘴角沾着糖粒,毫无形象可言。
吃完之后我又进入了贤者时间。
“有时候我在想,”我舔了舔手指,“是不是我就是排斥这种被定义好的高级?”
路参商放下杯子,目光平静:“只是个人偏好。温侯无需为此困扰。”
“也是,反正钱是我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怎么低级就怎么低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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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二天去了巴黎郊区的一个青少年足球邀请赛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