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慎追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几个大汉围着沈宓,而她挥舞着自己的发钗防身,可怜又无助。
一股怒气冲天而起,裴慎手下用劲,马鞭便直接朝着那几个大汉而去,沈宓原以为自己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与其让自己受着屈辱,还不如直接就去了算了。
最后一招,她是打算用发展自裁的。
“我是裴慎,睁开眼看看我。”裴慎解决掉了那几人,连忙将衣衫破碎的沈宓护在怀里。
当沈宓在他怀里痛哭的时候,裴慎这才无比的庆幸,幸好近日自己就随在她们后边,否则自己真的错过了这个机会,后果不堪设想。
劫后余生,沈宓痛哭过后便晕厥了过去。
应初然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脸端肃的裴慎怀中抱着披着他外衣不省人事的沈宓。
“她?”应初然欲言又止,连忙转过身子查看着周边皆已经丧命的匪徒,内心猜测这些人会不会都是方才的裴慎所杀?
“刚才我想起查看了护卫们,都是身中了迷针晕厥了过去,因为本来就是赛马,且大家顺序都相近,所以方才永定侯府并没有带太多的人马,才让这些人有了可乘之机。”应初然已经让自己的人去绑着唤醒侍卫了。
薛书蕾和实在是放心不下,现在剩下护卫的那些人陪伴之下赶了过来,也正好给了昏迷的沈宓休息之地。
在得知那些匪徒带着沈宓离开的时候,被应初然的侍卫阻拦,又是裴大人亲自将人救下来的,两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宓醒来之后,正好听见外面应初然和裴慎的对话,隐隐约约的好像在说着要不要去赛马那地方,“去,自然要去。”
不去,怎么让那今日的背后之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沈宓从来不相信今日之事只是无端之祸,上一辈子的事告诉了她很多的事情都是有预谋的,而最容易做成这件事情的便是自己那位被逐出府的兰侧妃。
真是好阴毒的手段,如果自己今日真的中套了,别说参加什么赛马便是声名早已经扫地,沈家也会再抬不起头来,届时全府都要靠着他攀上诚王这棵大树。
她便又可以翻身了,又是永定侯府的大小姐,真是美得她,经历了今日之事,沈宓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在心中防备有疏漏,本以为将她逐出府便已无翻身之地,却不料她还是做出这么多恶心人的事情,还把主意打在自己的头上。
那么自己就要以其人之治还治其人之身,好好的教教她什么才是报应!
“漆悦庄是因着北郊马场才被众人熟知的,马场附近有一户是我母亲的陪嫁,咱们就先去那里,稍做休整之后再去马场。”薛书蕾提出这个意见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
毕竟现在的大家确实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