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否认,也不确定。这态度真令人不爽。
“你还记得那些艺术家们都长什么样吗?”法里纳问道。
见法里纳似乎对这件事有异样的关注,珍妮特心里有了个主意:“这对你很重要吗?”
“当然。”
“那我可不能免费告诉你。”
“……你想要什么?”
“你先得向我保证,没我的同意你不能动我,就连我的分身也不行。”
在对面粘连阴暗的视线下,珍妮特终于将那件缀满珍珠和亮片的深V海军蓝晚礼服穿在身上。
应不应该说适合呢?
她不显的乳沟因为这大胆露肤的设计而完全展露,背部的开叉一直到她的尾椎骨,如果不是裙子极为贴身,那她一定会完全走光。
这也显得她的内衣露在里面看起来不伦不类。
“过来,珍妮特。”法里纳猝然开口,从玻璃桌中抽出一把拆信刀。
尽管他只是坐在那里,但珍妮特感觉他随时准备把她生吞活剥:“过来,别逼我揍你。”
珍妮特立刻警惕起来,犹豫着自己的下一步动作:“你想干什么?打我吗?”
“跪在我的腿上,不然我就操你。”法里纳平静的说道,双手捏得关节嘎吱作响:“或者我把你关起来,直到你怀孕为止。”
又来了,他总是这样。
前身的记忆此时在她的脑海中搅起风浪。每当她稍微对他产生那么一丁点好感的时候,他就露出无情的獠牙,将她的尊严和人格撕得粉碎。
下一秒,电击如狂鞭般抽打在她的四肢百骸,震得她缩在地毯上,麻痹如荆棘般将她全身包裹,无尽的针扎感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爬过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
珍妮特心里酸涩的苦笑。她根本动不了,抬一根小指头都费劲。
“过来,甜心。”法里纳将那串宝石项链紧紧的攥在手心,语气中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求:“求我操你。”
“傻逼,脑子有屎可以按在屁股上!”珍妮特骂道,身体却在错愕中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以一种新生儿学步的生疏,蹒跚的朝法里纳走去。
这种身体不再受大脑管制的抽离令她骇然,这一瞬间她仿佛脱离了这具躯壳,以一种第三人称的视角看着某种力量操纵她的身体做出违背她意志的举动。
一个可怕的答案在她心中浮现:
莉莉娅的泪水不是消失,而是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甚至效果还得到了升级。
巨大的挫败让她一下只说不出话来,身体的陌生让她感到恐惧。
泪水吧嗒吧嗒的流在地上,而她乖乖的跪趴在法里纳的大腿上,抬高臀部,主动将双臂反绑在背后。
“你是我最下贱的婊子。”法里纳亲昵的扇了扇她翘起的臀尖,就蓄谋已久般掏出鲜花装饰的手铐将她的双手铐住,贴着她的肌肤撩起丝滑的裙摆,露出圆润的臀部。
“不、不不,不要!”珍妮特立刻哭叫道:“不要操我,我怕疼!”
她浑身不停的发抖,手指短短的一瞬间的抽动,让大脑短暂的拿回了对身体的些许控制权。
在她臀部晃动的图谋逃离时,光滑的拆信刀压在她的皮肤上,散发的丝丝寒意犹如在不停的汲取她的勇气。
刀尖挑动,轻松的破开纯白的棉质内裤。
“我可以不操你,但你接下来会很疼。”法里纳用不容逃离的力气扼住她的脖子,警告道:“你不可以在做我员工的同时又用婊子的态度来不停的挑衅我,然后又不准我操你。”
“你让我硬得发疯,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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