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墨小心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大门被人推开了,一个提着木箱子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不过五十岁,的很不错,见到司千重后微微行礼,然后把箱子放到一边,拿出了纱布和药膏等东西。
“司先生,您先出去吧。”
女大夫的声音还算中等,对任何人好像都是一脸无所谓,平淡且无趣。
“嗯,麻烦了。”
司千重看了墨小心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接下来整个过沉中,女大夫没有说一个字,就是很认真的把她伤口处理了一下,完事后就提着箱子离开了。
一系列的操作属实干脆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
再次进来的是月戎,她手里端着托餐盘,上面是米粥和清单的白菜,还有一碗药,在最旁边居然还有一颗糖。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疑惑,月戎把东西放下后说道:“这是主上特意为姑娘准备的,说您怕苦,所以才拿了一颗糖。”
墨小心瘪嘴,有些郁闷。
以前在枪林弹雨的时候,什么没吃过?
怎么可能怕苦?
她还想让月戎把糖拿走,但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那次在修金山庄里面,有人给她送了食物和药水,好像也是这个标配。
当时的她并没有动,而是直接逃跑了。
“怎么?怕我再跑一次?”
墨小心低语喃喃,挥挥手让月戎下去了。
她端起小米粥吃了起来。
里面竟然还当了白糖?
司千重是觉得万物皆可放他糖吗?
……
吃了饭,喝了药。
墨小心想下床走走,但又容易牵扯伤口,而且外面天色渐渐暗淡,尤其是喝完药后副作用很大,她感觉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在打架。
没多久就想睡觉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墨小心伸手倒一杯水给自己,然后起身来到窗户边,望着天空上的月亮,用没受伤的另一边撑着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