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任脸色一冷:“他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他来管老子。”
“那天晚上带你走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季徽微垂眼眸,眼底划过不耐烦。
谁带走他,关朝任什么事。
他开口:“我朋友刚好经过,看见我喝醉酒担心,不知道我们在玩游戏,就把我带走了。”
季徽表现的坦诚自然,朝任慢慢消去心中的狐疑。
他对季徽道:“你以后少和別人起衝突。”
他看著季徽,身材比別人瘦一圈,身边也没带几个能打的,就敢直愣愣去找柳泽然干架,也就是今天柳泽然身边跟著的都是酒肉朋友,但凡有个能打的小弟在场,季徽都不能按著对方打。
清楚季徽受了委屈,朝任没有让对方忍让的意思,但他这么大一个人在这里,季徽没有想过求他帮忙解决麻烦?
朝任这样想著,但没有想到季徽眼眸微垂:“这些小事就不劳朝少费心了。”
朝任眼神扫向他,声音冷下来:“你什么意思?”
他为季徽著想,对方不但不领情,好像还嫌弃他多管閒事。
心下嘆气,季徽重新开口解释:“我的意思是朝少说的有理。”
见对方神色如常,不像是在做戏,朝任觉得自己多想了,季徽不会说话,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从前就知道了。
朝任:“走,送你回去。”
跑车驶向宿舍区来到季徽宿舍楼下。
看见季徽走进宿舍楼,朝任才开车离开。
朝任没有直接回宿舍。
亚克兰的宿舍区,宿舍楼与宿舍楼之间是相通的,宿舍区也不只有宿舍楼,还有许多娱乐设施和店铺。
他穿过园,准备去咖啡厅买杯咖啡,两道身影朝他这边走来。
季徽脚步不停,当走近了,他神色慢慢变淡。
对面的人是傅承越和······苏时愿。
看见他后,苏时愿眼神一亮,小跑上来:“季学长,你还记得我吗,我上次不小心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一直想赔偿你但找不到你。”
苏时愿一边说,一边看向身后慢一步的傅承越:“我刚刚还想和傅少打听你住在哪儿,没想到这么巧就遇到你了。”
“你怎么会在亚克兰?”季徽问。
对方会进入亚克兰大学,但不是现在,按照前世,对方被苏家认回后经歷几个月上流阶层的培训才被送进亚克兰大学,至少得在半年后。
苏时愿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又好像很感动:“我没想到自己不是养父母亲生的,前几天被爸爸妈妈找到后,缓了几天,爸爸妈妈知道我读大二,就托傅阿姨把我转入亚克兰了。”
季徽目光微变,不知道苏时愿是不是故意的,但他確实明白了,苏家和傅家关係不错,换而言之苏时愿在亚克兰,傅承越虽然现在还不喜欢对方,但看在长辈的面子上会照顾对方。
季徽不置可否。
他唯一的要求是苏时愿別在他面前蹦躂就行了。
季徽转身准备离开。
一旁全程不开口的傅承越叫住他:“季徽。”
他停下脚步看向对方。
“学生会成员连续半个月不到职,按照学生会守则,一个月后可以辞退,你是公共服务部门的成员,要遵守学生会的守则。”
“知道了。”季徽应了一声离开。
傅承越不提醒,他都快忘记,自己还是学生会成员。
人离开后,苏时愿语气弱弱:“傅少,我再帮你找找戒指,要不是为了带我熟悉宿舍,你的戒指也不会丟。”
傅承越收回目光,神色淡淡:“不用。”
苏时愿迟疑,能被傅承越戴在手上的东西价值和意义不低。
傅承越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