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越,你醉了。”殷奉冷声道:“我让人送你回去。”
他看出傅承越状態不对,但这不是对方覬覦季徽的理由。
没有当场撕破脸,殷奉还是看在他没有真正冒犯季徽,以及殷傅两家多年交情的份上。
“不用。”傅承越不领情。
他盯著殷奉环在季徽身上的长臂,少年肩膀瘦削,那条手臂將对方牢牢环住,非常碍眼。
傅承越转眼看向季徽。
“殷奉是不是在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情,告诉我,我帮你。”
傅承越嗓音沙哑,一股接著一股的燥热往上涌,他身体发烫,却没有著急离开。
季徽和殷奉站在一起的场景,如同一根刺扎在傅承越心里。
季徽来不及回答,殷奉目光直射傅承越:“你是不是找死。”
语气冷沉,季徽身体一顿,侧眸观察殷奉的神色,见对方不似在开玩笑,联想到殷奉另一重身份,季徽心下一紧。
殷奉想要搞死傅承越,季徽肯定不反对,最好他们两个能两败俱伤,但前提是不要把他扯进来,要是傅承越真在这里出事了,傅家拿不了殷奉怎么样,他肯定是逃脱不了来自傅家的为难。
这样想著,季徽没有立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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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观其变,观察殷奉和傅承越的反应,明明两方围绕著的话题和他有关,季徽却並不关心。
眾多思绪在他大脑飞过,季徽想该怎么利用眼前的情景,藉助利益最大化,同时又把自己摘出去。
被殷奉威胁著,傅承越毫无退缩之意
他看著季徽微垂眼帘,不敢说话的模样,觉得对方深受殷奉威胁。
傅承越和殷奉从小一起长大,非常清楚对方的手段和霸道,季徽一旦违抗殷奉,承受不了相应的后果。
傅承越对殷奉道:“季徽之前是我的人,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放他一马。你给季徽多少东西,我连本带息还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你放季徽离开並且不追究他的错。”
傅承越话落,季徽眼底划过意外。
在某一程度上,季徽可以说非常了解傅承越为人,对方虽没有闻则络那样不择手段,朝任那般囂张残忍,喜欢压迫榨取他人,但傅承越將傅氏集团看得很重要。
对方对待身边人很大方,但建立在別人能给他带来丰厚回报的基础上,否则傅承越也不会圣母心泛滥。
他和闻则络朝任包括殷奉接受著家族的培养,本质上都是通过榨取掠夺他人的价值,让自己和背后的家族长久不衰地立在金字塔之上。
傅承越的行为没有让季徽感动,相反,他觉得对傅承越有些捉摸不透。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尤其是察觉到身边人情绪变化后,他更觉得棘手。
殷奉眉眼低压,黑眸沉沉扫向傅承越,冷声道:“替他还?你算是什么东西。”
对著同为四大財阀的继承人,殷奉没有丝毫留情,一个闻则络一个傅承越都想跟他抢人。
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殷奉道带著警告:“上一个闻则络惦记不该惦记的人,我已经教训过他,下一个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听到“惦记”这两个字眼,傅承越隱约觉得不对,抬头看眼前场景,原先觉得两人再正常不过的动作添了几分曖昧。
季徽本来站在殷奉旁边,不知什么时候被对方强势地禁錮在怀里,殷奉的动作充满占有欲。
傅承越眼里瀰漫起红血丝:“你什么意思,殷奉,你对季徽做了什么?”
他不敢相信,觉得自己想多了,殷奉怎么可能会和季徽是那种关係?
傅承越等著殷奉给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