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赶紧点点头:“快点说急死我了,我记得他以前不是很招人嫌吗?朝少还放言警告过他呢!”
那人摇摇头,话语微妙:“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朝少他们把他当小弟,觉得他諂媚惹人嫌,现在······”
“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
那人慢悠悠补充道:“现在,季徽可是他们的情人,自然是哪儿哪儿都好,怎么捨得和从前那样对他。”
“嘶”
另外一人倒吸一口气:“你想死啊,真的假的,四个男的搞在一起?”
那人还想说什么,忽地,一声“臥槽”打断他们,彭城黑著脸道:“你们乱说什么!”
看见他的脸,不是海市哪家的少爷小姐,两人立马消去心里的紧张道:“关你屁事,滚出去!”
彭城气急:“还真关我的事了,你们造谣季徽,必须当面给他道歉!”
“多管閒事,再不滚揍你!”两人不耐烦道。
忽地,两样东西朝他们飞来,“嘭”的一声,两人被砸的头晕眼倒在地上,一睁眼,他们眼前红红的,不是出现幻觉,而是脑袋上流血了。
“草!”
两人抬头看向躺在不远处的凶物,是空了的消毒玻璃瓶,已经碎了满地。
“谁砸的!”
一双纯白乾净的运动鞋出现在两人眼前,他们抬头,看见来人时,脸色微微一变。
季徽语气淡淡,瞥了他们一眼,有些凉意:“我砸的怎么了?”
刚才说的最起劲的人张嘴要骂,被另外一个人拦下来。
鲜血从两人额头不断往下流,那人忍下怒气,拿出手机要叫救护车,下一刻,季徽抬脚把他的手机踢向远处。
“草,季徽你什么意思?!”
他们急,季徽却从容不迫,眼底泛著凉意:“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私下编造谣言侮辱我有意思吗?”
血流的越来越多,两人有些头晕,他们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赶紧道:“我们错了行吗,多大点事,我们头都破了,再让血流下去会出事的,赶紧叫救护车!”
如果有人从外面进来更衣室,就会看见两个被鲜血糊住脸的人半坐在地上,十分恐怖。
季徽慢悠悠的朝他们走近,几步远时,他开口,轻声道:“流血而已多大点事。”
见季徽没有他们叫救护车的打算,两人真的害怕了。
这么多血流下来,如果再不止血的话,真的会出人命的!
“季少,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吧,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求你打电话给120吧!”
季徽没有反应。
就在两人快要绝望时,忽地,更衣室的门被打开,四人齐齐看过去。
“季徽你怎么在这儿?”
朝任一进来,就先注意到季徽,眼睛发亮走过来。
靠近季徽后,当看见地上两个狼狈血糊糊的人时,他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季徽还没有说话,那两人赶紧朝朝任求情。
彭城哪能让他们往季徽身上泼污水和矇混过关,赶紧和朝任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朝任听完,脸上划过厌恶:“活该!”
私下造谣编排他们,在朝任看来,季徽的处理已经算是温和的了。
他看向季徽,目光检查对方身上有没有受伤,然后道:“以后再有人冒犯你,你直接和我说,別亲自动手,省的不小心受伤。”
季徽不置可否,拿出纸巾擦了擦沾了血的手背,朝任目光看过去,被白净细腻手背上那点血吸引住了,那一滴血就好似一颗红痣生在季徽的皮肤上。
季徽擦乾净手,朝任忽的回神,迅速收回目光,没有让他察觉。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盯著一个男人的手看,朝任心烦意乱,看旁边两人越来越不顺眼。
眼里闪过煞气,他对季徽道:“把他们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