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苏浆往外走。
苏浆甩开他:“发什么疯,还没到凌晨两点就想散场?”
音乐再次响起来。
朋友大喊道:“別闹了,你哥要来抓你了,不想死的话赶紧跑!”
谁知,苏浆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放下酒瓶朝他比了个弱鸡的手势。
朋友忍不住骂道:“臥槽。”
苏浆一回头,撞到了一道墙或者说肉墙。
“不好意思啊帅哥,有没有撞疼,我请你喝杯酒吧。”
苏浆掏出一叠现金给对方,谁知,男人抓住他的手腕。
苏浆最討厌和別人有肢体接触。
他神色冷下来:“別给脸不要脸······”
苏浆抬头,当看到眼前陌生又熟悉的面容时,渐渐止住声音。
苏景抓住他的手腕往外走,苏浆反应过来开始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凭什么带我走,我要留在这里!”
看著周围扭动著身躯,或是衣著暴露,或是在舞池接吻的男男女女,苏景脸色越来越黑,將苏浆扛起来踏出酒吧。
苏浆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对自己,脸对著地面,脑袋充血起来:“放开我!苏景,你他妈的混蛋,放了老子。”
一句话三个词让苏景额角跳了跳。
“啪”的一声,苏景打了苏浆一巴掌:“老实点。”
苏浆不动了。
但是,苏景肩膀上的衣服很快湿起来。
苏景低头一看,苏浆正狠狠瞪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来:“凭什么,你一回国就这么对我,前面六年,你不要我把我丟在国內,既然不愿意管我那就一辈子別管,凭什么,一回来就打我呜呜呜···”
路上的行人並不少,看向俩人的眼神很奇怪,主要是苏浆说的话很容易引起別人误会。
苏景面不改色地推开车门把苏浆塞进去,抬脚绕到另一边上车。
苏浆打开车门准备下去,苏景沉声道:“苏浆,你试试。”
苏浆恨不得直接逃跑,但还是下意识地害怕苏景。
他回头瞪向对方:“在我面前摆什么威风,我不是你的员工,我可不怕你!”
苏景抬手,苏浆睁大双眼,满是不敢置信:“你要对我动手?”
刚才打他屁股还不够,还要打他脸?
苏景给他系好安全带退回原位:“交通规则怎么学的?”
苏浆翻白眼:“老子还用得了自己开车?”
“哪里学的脏话,一口一个老子,以后再让我听见到这些別想要钱了。”
苏浆胸口剧烈起伏著,他快要被苏景气死了。
“谁稀罕你的臭钱!”
苏景抿紧了嘴唇:“以后,你所有的支出包括零钱都是我管!”
苏浆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