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季徽手上的汤匙,收拾好桌上的白粥起身,对季徽道:“这几天好好待在家里养病,我让人给你请假。”
季徽侧目。
他现在38c顶多就是低烧,並不妨碍日常学习生活。
季徽对殷奉道:“我现在差不多痊癒了,待会儿吃完药就能去上学,不用请假。”
殷奉没有马上回应。
他低眸看向季徽,眼里充满不容拒绝的意味:“在家里待著把病养好。“
等他解决完某些人再让季徽出去。
下意识的感受到危险,季徽立马做出最有利自己的选择,微微点头答应。
等殷奉离开房间,季徽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好像被殷奉囚禁了…
说是软禁也不对,季徽可以离开房间,可以离开別墅,手机也能上网,也能和外界保持联繫,唯独不能踏出別墅区。
季徽有些不解,殷奉为什么要关著他?
因为他和朝任一起打篮球,违背之前答应过殷奉要远离朝任的诺言?
季徽不得而知,又不能跟殷奉闹翻。
好在除了不能离开別墅区外,季徽没有受到別的限制。
於是,他安心待在书房处理学生会和公司的事务。
在別墅待了两天,季徽以为自己还要被关下去时,管家联繫一个造型团队给他做造型,当天傍晚,季徽离开別墅上车时,看到了两天不见的殷奉正坐在车內。
“殷少,我们去哪儿?”
季徽坐上车后真心发问,同时也是为了试探一下对方还有没有生气。
他不想参加完宴会后,还要回到別墅继续被关著。
没错,经过两天时间,季徽確认殷奉真的生气了。
尤其是昨天,管家问他要不要去殷氏集团给殷奉送饭,被他拒绝后,唉声嘆气地离开。
“俩人一个比一个犟,谁也不肯服软,多大点事啊,都被扇巴掌了,还有啥事过不去,值得两天不回家。”
管家的声音好似还在耳边縈绕,季徽不由得看向殷奉的侧脸。
他没记错的,那天晚上,自己好像不止扇了对方一巴掌。
“去朝家。”
季徽侧目,看著对方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下一刻,殷奉偏头注视他:“朝老爷子七十大寿。”
“殷家,闻家,傅家都会派人出席。”
他语气风轻云淡,季徽呼吸微停。
这种重要的场合,身为朝老爷子的孙子朝任,傅家继承人傅承越肯定会出席,而闻则络断了腿,不知道会不会到场。
“怎么了?”
殷奉手掌触摸季徽的脸,语气淡淡问著。
季徽听了后,却觉得对方道貌岸然。
明明什么都知道,偏偏装作不知问他。
季徽微垂眼帘:“之前都没参加过这样重大的宴会,一时间有些紧张。”
殷奉轻抚他侧脸的手一顿。
“傅承越他们没有带你参加过?”
他问出口,平时他最討厌提及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