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结局从来都是注定的,她的一生就该如此。
带头冲过来的黑衣人叫嚣着,“杀了她!”
他手持着一把长剑直刺过来,林玉隐转身躲避,下腰绕过他的攻击之后,回手把手中的刀刃刺向他的脖颈,毫不犹豫地刺入后被后知后觉地男人死死攥住手臂。
刀尖被迫从伤口中拔出,林玉隐看见男人眼里难以置信的惊恐,另外一只手几乎是下意识挥刀,直刺向男人的眼球。
“你来真的?”
看来他们接收到的命令估计只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容玉,伤了她也无所谓。
“愣着干什么,帮我啊!”
男人的嗓音已经发抖,惊恐地求救声在体育场里回荡。
说不在意是假的,可是现在如果有任何的怜悯,一丝动容都会让她错过解决容玉的机会。
随着男人的呼喊声,黑衣人们一拥而上,朝着她挥去的刀剑里带着不坚定和恐惧。所有人都叫喊着颤着声音让她去死,可都没有做好这个觉悟。
林玉隐拥有绝对的战斗技巧,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即使她让更多人身上挂了彩疼痛在地放弃继续搏斗,可她的手臂和大腿上都被刀剑刺伤,移动的时候伴随着刺骨的疼痛。
利落干净的对打动作看得观众已经是热血沸腾,巫连雅的粉丝看不见正主的脸,但觉得自己的脸长了不少,纷纷喊着给巫连雅的应援。
后台,陈愈拉不住已经换上妆造穿戴好甲胄的老板,只能站在一旁默默哀叹,跟着他一言不发的往台侧去。
那边听着观众呼喊自己名字的巫连雅心里五味杂陈,她无意间变成了个小人。让自己的朋友在台上卖命,自己吃尽红利。
她看着林玉隐的白色衣服上已经染了红,心里快急死了。可是上去就是送人头,强行喊中断的后果也不是她能负担的,只能来回踱步,焦躁得不行。
转头,阴影处走出个挺拔的人,许久没有见过他穿剧里甲胄的模样。现在这个时候看,竟然比以前更加惹人心悸,眉眼愈发锋利,黑瞳里沉敛着寒气。
“你终于来了,要上台吗?”
巫连雅看着终于来人,赶紧追上去,话里已经带着些哭腔。
“你们是朋友?”
“当然,这不是废话吗。”
“那你愿意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他站在无光的阴影处,垂眸遮住眼底翻涌的寒意。如果不是巫连雅看见他按在佩剑的柄刃上攥得发白的手指,她真的会以为慕司礼是个冷血到不顾他人死活的坏家伙。
“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就掀开你的帏帽,替她挡住那些人,给她争取时间。”
“啊,我吗?”巫连雅愣住了,指着自己看着台上狠戾的一群人,不由得打了寒战。
”慕司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不如让我上去。”
站在一旁的陈愈实在听不下去,走过来挡在巫连雅前面,企图让自己看起来自持实则已经失控的老板恢复冷静。
“我会和你一起上去,你是她的朋友,相信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那你做什么呢。”
话已至此,巫连雅虽然害怕但已经听从他的话摘下帏帽,也许会失去台下的应援,也许会受伤,但是只有抓住心头这一点热血才能压过心头那大一片堂皇。
“满足她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