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清帝道光废除针灸,三种针法从此失传。
她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她有一位恩师,为一位明代太医后人。
因此,她才有缘一观恩师祖上传下的一本医术,其中便有烧山火、透天凉两种针法详细记载。
桑彦无话可说了,这丫头明显比他更为了解“烧山火”和“透天凉”针法。
因为他看的宫中藏书,毁坏了一部分,他是自己摸索了好些年,才摸索除了可以为人“气至病所”治疗的针灸之法的。
“二叔,咱们谁都有秘密,我不逼问你们叔侄的来历,你们也别打听我师承何处,行吗?”木槿喝茶笑得眉眼弯弯,像一只精于算计的狡猾狐狸。
桑彦一笑,点了点头:“好,咱们都别问彼此过往,只活在当下。”
木槿笑着和桑彦碰一杯,二人饮茶面露惬意之色,异口同声喟叹一句:“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楚兰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看得稀里糊涂,这一老一少刚才说的话,分开,她每个字都听得懂。
合在一起,一句话没听明白。
桑野蹙眉望着木槿,她身上的秘密,似乎比他们叔侄还多。
咚咚咚!
“木槿姐姐,快开门啊!木槿姐姐!”外头传来赵琼花带着哭腔的喊声。
木槿放下茶杯,便起身跑出堂屋,跑去大门后,抽掉门闩打开了大门……
“木槿姐姐,桑二叔在不在?”赵琼花一见到木槿开门,便抓住她的手哭着问。
“在,在的,你先别哭。”木槿握住赵琼花的手,回头冲屋里喊了声,之后又转头忙问:“出什么事了?是谁生病了?”
“是我娘,我娘她……她……”赵琼花哭的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和木槿说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
原来是赵婆子又作妖,要把赵琼花嫁给镇上一位少爷做妾室,今儿媒人就来家里送聘礼。
赵金山气的赶走了媒人,和他娘大吵大一架。
王小容本就内向性闷,可今儿也气急喝婆婆顶了一句嘴。
赵婆子气的就是劈头盖脸骂了王小容一顿,把王小容全家老少都骂了一遍,连王小容的亡母都没放过。
王小容性情只所以后来变得沉默寡言,本就和她母亲亡故,父亲续弦有莫大的关系。
她母亲早早亡故之事,也本就是她心里最痛的遗憾。
赵婆子骂她已亡故的母亲,她岂能不气?一气之下,就是激动过度,出事了。
桑彦随身带着一套银针,木槿提上她自己准备的药箱,一家人就全跟着赵琼花去了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