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越发搞不懂他要做什么了,为何一定要建好月老祠,才能显现神迹呢?
如此过了几日,来到腊月中旬,楚兰与桑彦敲定了婚事。
年前真的没有复合他们八字的吉日,最近的吉日也是元宵节之后了。
没办法,他们只能先定亲了。
定亲这一日,赵婆子来大闹了一场。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急着逼我们家交出休书,就是为了早日改嫁啊?”赵婆子指着楚兰骂,啐了口唾沫冷笑道:“当初还以为你真是怕女儿嫁给一个活死人会遭罪,放心不下才拿着休书和女儿一起到了桑家呢!呸!今儿咱们才算瞧清你的心思!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哪儿是嫁女儿,根本就是嫁女儿为虚,你自己耐不住寂寞,跑到桑家找男人!”
楚兰气的拳头紧握,要不是桑彦一直拉着她,她早上前去撕了赵婆子的烂嘴了!
赵婆子见楚兰被她骂的哑口无言,她越发得意吐口水骂道:“像你这样想男人想疯的贱人,我们赵家才不稀罕,没白的脏了我们赵家的地儿!”
“你们赵家很干净吗?”木槿走了出来,眼神幽冷的瞅着赵婆子,勾唇冷冷一笑:“赵金顺去县城吃喝嫖赌,为与人争夺姑娘,被人打断了双手,阉割成了一个废人,连媳妇儿都跑了。”
“你……你个满嘴喷粪的死丫头!”赵婆子上前就要去撕烂木槿的嘴……
木槿出手一把抓住赵婆子犹如枯柴的手,扭到赵婆子背后,一脚踢在她膝弯,迫使她跪倒在地,另一只手扣住赵婆子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她低头冷笑道:“我话还没说到精彩处呢!你急什么啊?”
赵婆子对上木槿冷幽幽如鬼魅的眼神,她心里升起极大的恐惧感,总觉得木槿会说出什么毁了他们赵家的话。
桑野上前拦下赵家人,出手点了他们所有人的穴道,让他们都好好听听,自己干得那些恶心事,多么能以娱众人。
木槿对着赵婆子冷冷一笑,缓缓道:“赵金顺打了贵人,被讹钱上千两,你们变卖了我母亲留给我的活命钱,后头又一再的糟践我,骂我是吃白饭的,连带着对我娘也是时常非打即骂,一味的糟践她和我!”
这些事,村里人,自然都知道一些。
木槿点了赵婆子的穴,放开她,让她倒在地上,在她面前踱步冷笑道:“说完二房,该说三房了。你这个三儿子可是本事大了,有钱就变坏,偷摸养在外头一对姐妹花,儿女都六七岁、四五岁了,你这三儿媳还傻不楞登的不知道呢!还以为他们夫妻多和美,一家人多幸福呢!”
周秀珠目眦欲裂,瞪着站在她前头一点的赵金宝的后脑勺,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早把赵金宝凌迟了!
赵月慧脸上苍白的看着木槿,这不是真的,她爹才不会背着她母亲养外室呢!
木槿踱步继续说:“还有你寄予最大期望的四儿子赵金辉,这可是真绝了!他在外头和好几个偷偷摸摸,还自以为风流潇洒呢!而他媳妇儿陈仙芝也不遑多让,因他常年少归家,便与她娘家表哥鬼混到一起去了。更是被她表嫂捉奸在床,逼着她这些年,把嫁妆都拿去补贴她野男人家,还帮人家儿子娶了一门好亲呢!”
赵金辉的表情像被雷劈了一样,比起他和众多的风流韵事,他更难以接受的是他被带了绿帽子!
陈仙芝一脸的淡冷无波,好似破罐子破摔一样。
赵广和赵如珍都惊呆了,他们的爹娘竟然……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
“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木槿抱臂面向赵家人,看向赵金宝和赵贵勾唇一笑:“最有趣的是,赵金宝和赵贵父子。在赵贵发现他老子养外室的事后,他没有回去告诉他的母亲,而是威逼他爹赵金宝,把他爹的外室,那对姐妹花都给睡了。”
这下大家可是忍不住喧哗起来了,这都叫什么事啊?父子同……呸!真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