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照僵硬了一下,抬手缓缓拍了拍江若年的脑袋,“嗯,我没事。”
“不过,江叔当着我的面,责骂我的妻子,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江若年听得笑容更灿烂了几分,一醒来就帮她算账。
不错不错,没给他白治病。
她不客气地添了把火,“爸爸还要打我!哥哥快救我,年年好害怕呜呜呜!”
“别怕。”男人安抚地摸了摸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语气温柔。
转头面向江向东时,却是显而易见的不悦,“江叔,她是我秦家的人。”
自始至终,秦岁照都没有唤过江向东一声岳父。
江若年热情地应和,“年年是哥哥的人!”
男人:“……”
这下,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秦岁照不仅没死,而且似乎还变得清醒了。
江向东被一个晚辈如此下面子,脸色涨红,“我是她爸!教训她理所应当!”
“我是她丈夫。”秦岁照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江若年窝在秦岁照怀里,能够将秦家和江家的人的神情收归眼底,精神奕奕地看戏。
“你——”
“够了。”秦老夫人斜睨江向东一眼,“阿照说得没错,江大小姐已经长这么大了,又嫁入了我秦家。”
“江董事长在我秦家,这样教训她,未免太过了些。”
江向东粗喘着气,“她撒谎诬陷自己的妹妹,我身为她父亲,教训两下又如何?”
“秦家连这事都要管吗?”
“我没有撒谎!”江若年不满地控诉,“我不是撒谎的坏孩子!明明是爸爸和浮月在撒谎!”
“臭丫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