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年忍不住多吸了两口。
似乎是察觉到怀里女人的小动作,秦岁照面上又多了几分无奈,良久,才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啊?”
“所以,以后不许挠我。”
秦岁照松开她,又恢复了平日里那清冷矜贵的模样:“去吧。”
“……”
江若年抬手摸了下脸,烫烫的。
“那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家别随便出去,等我回来。”她将手机收好,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户,修长的腿踏上窗框。
秦岁照听出不对:“你从哪儿出门?”
“不走寻常路呗!所有人都知道咱俩跟连体婴似的,我要是当着他们的面出门,就得带上你。”
潜台词——不想带吊车尾!
话音落下,江若年一跃而出,灵活的身影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稳稳落地,迅速从秦家后门离去。
卧室里安静得出奇。
然而,江若年才走了不到五分钟,门便被人敲响。
“大哥,嫂子,你们在里面吗?”
是秦俊廷的声音。
他敲得很急,看得出心情已经浮躁不堪:“我有点关于家宝的事儿想跟你们商量,我能进去吗?”
“大哥?嫂子?”
“不在?奇了怪了,我分明看到……算了,进去看看。”
念叨着,秦俊廷便要扭开门把手——
不在正好,上次柳文华说在秦岁照房间里看到银针,怀疑是江若年给他治好了病,也不知究竟怎么回事,他得亲自去瞧瞧。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