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泰安。至于他们如何行动,就不是我能知晓的了。”
云天点头,想刺客所言合情合理,便道:“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三师伯丘玄清知道这件事么?”
刺客即肃容道:“这件事确实是家师背着武当一门擅自做的,我敢对天发誓。。。”
云天不等他说完即摆手让他住言,他其实是讲给燕王听的,沈任当初给丘玄清很高的评价,他不希望燕王由此而迁怒整个武当派。
刺客仰面喃喃自语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不得已以权变维护整个师门和族人而供出恩师,这就自绝以谢天下!”言罢自震心脉,七窍流血而死。
云天叹道:“以权变保全族人可以谓之孝,以生命报答师门亦能称之忠,纵有所谓的不仁而供出乃师,也都是人家已知道的事情,并无对其师有多大的威胁啊!”
言此又向燕王道:“请王爷厚葬此人。”
燕王当即然诺的道:“嗯,他称得上武当义士。”随即令护卫择地安葬这名刺客。
不一会,纪纲领着战战兢兢地临邑知府来向燕王请罪,在他治下发生这么的事,早吓得走不成路了。
纪纲先说了大胡子匪首的事,言他就是沂蒙山上青风寨的草寇,名叫任魁,其兄任武是大当家,十天前有兵部的人前去招安,并命他们来阻燕王。。。”
言此取出一份供词,交于燕王看。燕王略看两眼转于云天阅后,问他道:“师弟以为呢?”
云天笑道:“也不排除他们为了脱罪,信口雌黄的可能,但这些土匪无利不起早,若无重利相诱,他们决不敢截杀官家。此供词应该可信。”
未等燕王发话,临邑府拍胸脯道:“请王爷放心,下官明天一早就亲自带人扫清匪窝,拿下任武问罪。”
“最好能找到兵部给他们的公文。”燕王点头。
又凝重地道:“官匪勾结对大明危害严重,决不可姑息迁就。”
临邑府自是唯唯诺诺,燕王摆手让他退去。
待其走后云天笑对燕王道:“说句您不中听的话,王爷目前的处境在临邑知府心中,反不如齐泰他们的份量重,不要对此抱多大希望才是。”
燕王苦笑着点头,道:“的确如此!”
纪纲拍云天马庇,道:“小师叔真明察秋毫,这帮贼寇啸聚多年亦不见官府清剿,怕早已官匪勾结了。”
“下一步如何走?”燕王知江湖上的事不如云天。
云天稍思后道:“诸护卫都负了不轻的伤,不如在此休养数日,同时召集路上的兄弟合聚一起给对方以震慑。另有使他们心浮气噪的功效。”
此言正合燕王心意。
次日,云天一早来到冯伦房中,而正在养伤的冯伦下意识地一躲,不想碰着伤处,登时痛得呲牙咧嘴。
“冯大人家书写好了没有?”云天谑笑。
“什么意思?我写那干什么?”冯伦不解。
云天冷笑,道:“算是遗嘱吧!齐泰决意行险,往下还有战事。燕王让我来问你是跟着我们继续北上,还是留在这里养伤?”
冯伦看了一眼另两个负重伤的力士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皱眉不语。
云天微笑,道:“烦请冯大人捎我几句话给皇帝听,我本是一个粗人,不宜进庙堂惹人非议,还是留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吧。”
及出,云天知道自现在起,他就是钦犯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