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儿庙小,可容不下这两樽大佛。”
说完,秦宜歌便自个推着轮椅准备出去。
沈辰呆呆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一下子就扑下了床,可惜,什么都没有。
从院子出来,九霄已经闭眼靠在树干上睡着了。
秦宜歌顺手折过一枝花枝,戳了戳九霄。
九霄懒洋洋的睁眼:“在这里说?”
“不,我们去赏景。”
“主子,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凉薄的很。”
凉薄吗?
或许吧。
秦宜歌满不在乎的一笑,带着九霄出了庄子。
山野间一片绿意盎然。
秦宜歌坐着轮椅,立在悬崖之上,颇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情涤**在心怀间。
九霄撑了个柄伞站在她的身后,为她遮去了有些刺目的日光。
“昨儿,你试探的结果如何?”九霄低声问道。
秦宜歌嗤笑:“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很久都没有见你说这么玄乎的话了。”
“实话而已。”秦宜歌目光一直游弋在白云蓝天之间,“果然,能信的还真的只有自己而已。”
“好好地查查沈辰吧,连同逍遥侯府,也一起查了。”秦宜歌漠然的吩咐着。
九霄没有回话,反而提醒了句:“主子,您觉得沈辰真的是沈辰吗?”
“查查不就知道了吗?”秦宜歌呵呵一笑,“这长安,可真比咱们临安,有趣的事多了去了。”
“是。”九霄应了声,“昨儿长安传来消息,说是商月夜里有了异动,不过我们的人,跟丢了。”
秦宜歌朝九霄看来:“那秦绯了?”
“秦绯好像也不再屋中,咱们可要……”
“我这几日仔细的想了想,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我们忽略了的,难道你没发现,那天夜里闯进来的黑衣人,武功的路数有些不一样吗?”
秦宜歌揉着眉头:“有些人像是杀手,有些人则是死士。”
“万一,那夜的刺杀,她们两人都有插手了。”
“一个为了身份地位怨恨与我,一个为了情爱不择手段,她们两人倒是挺配的,只可惜性别不和。”
九霄低头咳了几声:“主子,你别将这种事,说的这般理所当然好吗?”
秦宜歌甚是无趣的撇撇嘴:“我觉得我还是将慕禅带在身边要有趣些。”
“慕禅身手差,不能保护主子。”
秦宜歌嗤笑:“扶我起来走走吧,成天坐着怪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