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谢二便将侍卫和白姑娘带了过来。
谢二安排的侍卫是他的贴身护卫九怀。
九怀长得人高马大,眉宇之间平添了几分凶气。
他虽然是谢二派人保护她和锦音的,但是全程却都跟在了白妙仪的身边,小心思简直是一清二楚。
不过秦宜歌倒是觉得无所谓,锦音扑哧扑哧的推着轮椅,时不时的和秦宜歌说笑两句,气氛一时倒也欢乐。
在快要出府的时候,秦宜歌却突然笑道:“我怎么觉得这次走的地方和我上次出去的地方,怎么不一样?”
因为秦宜歌算是谢洲迟的娇客,九怀对她倒也算和颜悦色,毕竟就算不看在谢洲迟的面上,看在那张脸上,但凡懂得怜惜的男子,都是不忍说重话的。
九怀解释道:“因为我们府,被大公子设置了阵法,现在我们就处在八卦图的阵中心,每次我们出府都是要特意安排懂阵法的人。”
“那九怀大哥必定也很懂阵法咯。”
“我只学的一个皮毛而已,平时的进出倒是可以,如果遇上什么大事的时候,除非大公子亲临,否则谁也解不了。”
“这样啊。”秦宜歌好奇的打量了四周一圈。
谁知白妙仪却在此刻接口:“大公子是人中龙凤,这些阵法是出自大公子之手,可想而知,大公子是如何惊才绝艳。”
秦宜歌眉眼一动,笑着就看了回去:“是啊,谢洲迟的确是人中龙凤。”
意料之中,白妙仪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楚姑娘,你这般直呼大公子的名讳不好吧?”
“有何不好的,我与谢洲迟从来都是这样。”秦宜歌笑着,将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眼,“倒是白姑娘,你要恪守你的规矩,是你的事,干嘛非要拉着我一起啊。”
白妙仪没想到秦宜歌会这般不客气,当即俏脸一白,不知所以。
九怀算是个大老粗,自然看不出这两人之间的暗涌,还特兴致勃勃的和秦宜歌说着谢府的阵法。
九怀说的浅显易懂,就算是她不通阵法之人,也能摸懂一二,当然也仅仅只限于日常的进出。
一旦入夜,阵法便会变动,除了当家人,其余人尽皆无法通过阵法出入谢府。
秦宜歌将这些一点点的全部记于心间,笑意渐深。
雍州修建的大气,并无多少绿柳红花,湖堤画舫。
不过风俗之物倒是甚多。
与长安临安大不相同。
四人逛了许久,在一处见到了平生。
男子身着最简单不过的青衫,却也尽显其好皮囊。
锦音双眸一亮,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哥哥。”
秦宜歌余光落在白妙仪的身上,果然也见着她微微失神的样。
“音音。”平生摸了摸锦音的头,“最近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哥哥。”锦音一见着人,就开始粘着他,谁都扯不动。
秦宜歌自个将轮椅滑了过去:“不知平生公子,可还记得楚楚?”
平生微微一愣,随即行了一个礼:“自然是记得的,楚楚姑娘这般好颜色,就算小生眼瞎了,也是记得的。”
“若眼瞎了,又如何记得。”秦宜歌轻笑,不过也未曾为难,“不过公子平日还是稍加注意的好,毕竟西泽,民风开放,好男风的人,也不再少数。”
平生脸色泛白,半响才应了声:“多谢姑娘提醒。”
“音音,我们去茶楼坐坐吧。”秦宜歌将头转向锦音。
锦音恋恋不舍的拉扯着平生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