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玉沉的心中,却十分戒备看了她一眼:“她是个好姑娘,你可别去祸害她。”
“我不就是问问吗?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性子,我这个人自幼便骄纵的很,看热闹也是不嫌事大,要是在和那些贵女的交往中,不小心祸害到了怎么办?”秦宜歌笑道,“不若你先于我说说,日后见着,我绕着走,总该可以了吧。”
玉沉被秦宜歌说的心动,张口刚吐出一个周字,立马就闭了嘴。
他瞪了秦宜歌一眼:“你少去招惹她们就好。”
“左相和右相家的贵女,你是决计不能去招惹的。”
“左相姓秦,右相好想就姓周吧?你心仪的右相家的哪位姑娘啊?”秦宜歌托着头,笑盈盈的看着玉沉,“说说嘛!”
玉沉一下子就站起了身:“天色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玉沉哥哥,我作为你的未婚妻,想了解一下,自个夫君日后的后院,也有错吗?”秦宜歌可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他,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她才不急不缓的开了口。
玉沉脚下差点一个趔趄跌了,他扶着门:“那就等你日后进门再说吧。”
“说得好像,我现在没有进门似的。”秦宜歌勾唇缓缓一笑。
玉沉回身,绷着脸斥道:“你一个姑娘家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这也要分人的好不好?你可是我的玉沉哥哥,又不是什么外人。”小姑娘笑的眉眼弯弯的,一双眸都柔软的似要滴出水来,那天真娇怯的模样,还真教人不忍苛责半句,就觉得她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玉沉紧了紧拳头,转身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
见着人走了,玉蝉才敢摸进了屋。
秦宜歌懒洋洋的看着她:“去哪儿?”
“奴婢吃多了,就去消消食。”玉蝉赶忙走进,将秦宜歌面前的茶水,重新换了一杯。
秦宜歌也不疑有他,点点头,也没有在多问。
不过玉蝉却试探性的问了句:“主子,您是看上了这位玉公子了吗?”
秦宜歌抬头,倏然展眉一笑:“你眼神可能不太好。”
“可是,奴婢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欢喜一个人,三言两语都在撩拨。”
“不过是逗着玩的。”秦宜歌起了身,手指依旧搭在桌面上,“玉沉他,虽然忠主,但是对于男女一道,还是太过凉薄无情。”
“记得啊,你日后若是要找个如意郎君,一定要找个事事以你为先的,他会宠着你,护着你,让着你,纵容你,而不是这种,凡事都要先权衡个一二三的。”秦宜歌抿着嘴笑道,“就好比玉沉,云止,还有我,都是一样的,长情却又薄情,专情却又寡情。”
“实在是,不堪为良配。”
“主子您可别这么说,奴婢心疼。”玉蝉拉住了秦宜歌的衣袖。
“这有什么好心疼的。”秦宜歌笑道,“我也不过是乐在其中罢了。”
“因为我比任何都清楚,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为了这些,我可以舍弃什么。”秦宜歌叹着气,回身牵住了玉蝉的手,“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和温月,都能找到一个良配。”
“身为女子,此生最大的幸福,不就是嫁个好郎君吗?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玉蝉却突然跪下:“奴婢此生只想侍奉主子,绝无嫁人之心。”
“起来吧,身为女子,哪有什么不嫁人的,这等浑话,你日后可别说了。”秦宜歌笑着敲了敲玉蝉的头,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起来吧,替我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