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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第5页)

[160]韩菼《通议大夫一等侍卫进士纳兰君神道碑铭》。

[161]严绳孙《成容若遗稿序》。

[162]严绳孙作《进士纳兰君哀词》。

[163]韩菼《通议大夫一等侍卫进士纳兰君神道碑铭》。

[164]顾贞观祭纳兰性德文,见《通志堂集》附录。

[165]韩菼《通议大夫一等侍卫进士纳兰君神道碑铭》。

[166]顾贞观和词跋:“岁丙辰,容若年二十二,乃一见即恨识余之晚。阅数日,填此阕为余题照,极感其意,而私讶他生再结,殊不祥,何意为乙丑五月之谶也。”

[167]《满江红·茅屋新成却赋》:“问我何心,却构此、三楹茅屋。可学得、海鸥无事,闲飞闲宿。百感都随流水去,一身还被浮名束。误东风,迟日杏花天,红牙曲。尘土梦,蕉中鹿。翻覆手,看棋局。且耽闲殢酒,消他薄福。雪后谁遮檐角翠,雨余好种墙阴绿。有些些、欲说向寒宵,西窗烛。”

[168]见《通志堂集》附录。

[169]顾贞观祭纳兰文:“吾哥既引我为一人,我亦望吾哥以千古。他日执令嗣之手而谓余曰:‘此长兄之犹子。’复执余之手而谓令嗣曰:‘此孺子之伯父也。’”

[170]《虞美人·为梁汾赋》:“凭君料理花间课,莫负当初我。眼看鸡犬上天梯,黄九自招秦七共泥犁。瘦狂那似痴肥好,判任痴肥笑。笑他多病与长贫,不及诸公兖兖向风尘。”

[171]《饮水词钞序》,载《芙蓉山馆文钞》卷四。

[172]顾贞观祭纳兰性德文,《通志堂集》附录。

[173]“缁尘京国,乌衣门第”句解释详见第一章。

[174]李贺《浩歌》:“买丝绣作平原君,有酒惟浇赵州土。”

[176]“蛾眉”典故的解释详见第八章《瑞鹤仙·丙辰生日自寿》一词的分析。

[177]顾贞观《金缕曲·酬容若见赠次原韵》:“且住为佳耳!任相猜、驰笺紫阁,曳裾朱第。不是世人皆欲杀,争显怜才深意?容易得,一人知己。惭愧王孙图报薄,只千金、当洒平生泪。曾不值,一杯水。歌残击筑心逾醉,忆当年,侯生垂老,始逢无忌。亲在许身犹未得,侠烈今生已已。但结托、来生休悔。俄顷重投胶在漆,似旧曾、相识屠沽里。名预籍,石函记。”

[178]况周颐《蕙风词话》:“纳兰成德侍中与顾梁汾交最密。尝填《贺新凉》词为梁汾题照,有云:‘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梁汾答词亦有‘托结来生休悔’之语。侍中殇后,梁汾旋亦归里。一夕,梦侍中至,曰:‘文章知己,念不去怀。泡影石光,愿寻息壤。’是夜,其嗣君举一子。梁汾就视之,面目一如侍中,知为后身无疑也,心窃喜甚。弥月后,复梦侍中别去。醒起,急询之,已卒矣。”

[179]傅庚生:“其率真无饰,至令人惊绝。率真则疏快而不滞,不滞则见赋于天者,可以显现而无遗,生香天色,此其是已。”(《中国文学欣赏举隅》十七)

[180]江左三凤凰:华亭彭师度,宜兴陈维崧,吴江吴兆骞。

[181]杜登春《社事始末》。

[182]顾贞观《金缕曲·寄吴汉槎宁古塔,以词代书,丙辰冬寓京师千佛寺冰雪中作》其一:“季子平安否?便归来,平生万事,那堪回首!行路悠悠谁慰藉?母老家贫子幼。记不起、从前杯酒。魑魅搏人应见惯,总输他,覆雨翻云手。冰与雪,周旋久。泪痕莫滴牛衣透,数天涯,依然骨肉,几家能够?比似红颜多命薄,更不如今还有。只绝塞、苦寒难受。廿载包胥承一诺,盼乌头、马角终相救。置此札,君怀袖。”其二:“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尽负,死生师友。宿昔齐名非忝窃,试看杜陵穷瘦。曾不减、夜郎潺偢,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千万恨,为君剖。兄生辛未吾丁丑,共些时,冰霜摧折,早衰蒲柳。词赋从今须少作,留取心魂相守。但愿得、河清人寿。归日急翻行戍稿,把空名料理传身后。言不尽,观顿首。”

[183]夏承焘《顾贞观寄吴汉槎金缕曲征事》:“考顺治丁酉科场案时,容若才三龄,己亥汉槎楚馆,容若才五岁,盖与汉槎素未谋面,亦未有一字往复,特以梁汾气类之感,必欲拯其生还。今诵其《金缕曲》‘简梁汾’,所谓‘绝塞生还吴季子,算眼前、此外皆闲事。知我者,梁汾耳。’其一往情深如此。”

[185]袁枚《随园诗话》:“康熙初,吴汉槎兆骞谪戍宁古塔,其友顾贞观华峰馆于纳兰太傅家,寄吴《金缕曲》云云,太傅之子成容若见之,泣曰:‘河梁生别之时,山阳死友之传,得此而三。此事三千六百日中,我当以身任之。’华峰曰:‘人寿几何?公子乃以十载为期耶?’太傅闻之,竟为道地,而汉槎生入玉门关矣。顾生名永者咏其事云:‘金兰倘使无良友,关塞终当老健儿。’说华峰之救吴季子也。太傅方宴客,手巨觥谓曰:‘若饮满,为救汉槎。’华峰素不饮,至是一饮而尽。太傅笑曰:‘余直戏耳。即不饮,余岂不救汉槎耶?虽然,何其壮也!’呜呼,公子能文,良朋爱友,太傅怜才,真一时佳话。”另,此处记载还可参阅刘德鸿《清初学人第一——纳兰性德研究》一书。

[186]徐釚《孝廉汉槎吴君墓志铭》:“会今皇帝御极二十有一载,诏遣侍臣致祭长白山。长白山者,东方之乔岳也,地与宁古塔相连。汉槎为《长白山赋》数千言,词极瑰丽,藉使臣归献天子,天子亦动容咨询。有尼之者,不果召还。而纳兰侍卫因与司农、司寇暨文恪相国醵金以输少府佐匠下,遂得循例放归,然在绝域已二十三年矣。时余方官京师,亦曾与汉槎一效奔走,其归也抱头执手为悲喜交集者久之。”

[187]梁令娴《艺蘅馆词选》:“容若寄梁汾《金缕曲》有云:‘绝塞生还吴季子,算眼前此外皆闲事。’盖指此也。汉槎既入关,过容若所,见斋壁大书:‘顾梁汾为吴汉槎屈膝处’,不禁大恸云。昔人交谊之重如此!”

[188]《减字木兰花·新月》:“晚妆欲罢。更把纤眉临镜画。准待分明。和雨和烟两不胜。莫教星替。守取团圆终必遂。此夜红楼。天上人间一样愁。”

[189]李商隐《柳枝》诗序:“柳枝,洛中里娘也。父饶好贾,风波死湖上。其母不念他儿子,独念柳枝。生十七年,涂装绾髻,未尝竟,已复起去,吹叶嚼蕊,调丝擫管,作天海风涛之曲,幽忆怨断之音。居其旁,与其家接故往来者,闻十年尚相与,疑其醉眠梦物断不娉。余从昆让山,比柳枝居为近。他日春曾阴,让山下马柳枝南柳下,咏余《燕台》诗,柳枝惊问:‘谁人有此?谁人为是?’让山谓曰:‘此吾里中少年叔耳。’柳枝手断长带,结让山为赠叔乞诗。明日,余比马出其巷,柳枝丫环毕妆,抱立扇下,风鄣一袖,指曰:‘若叔是?后三日,邻当去湔裙水上,以博山香待,与郎俱过。’余诺之。会所友偕当诣京师者,戏盗余卧装以先,不果留。雪中让山至,且曰:‘为东诸侯取去矣。’明年,让山复东,相背于戏上,因寓诗以墨其故处云。”

[191]《鹊桥仙》:“月华如水,波纹似练,几簇澹烟衰柳。塞鸿一夜尽南飞,谁与问、倚楼人瘦。韵拈风絮,录成金石,不是舞裙歌袖。从前负尽扫眉才,又担阁、镜里重绣。”

[192]《金缕曲》:“未得长无谓。竟须将、银河亲挽,普天一洗。麟阁才教留粉本,大笑拂衣归矣。如斯者、古龙能几。有限好春无限恨,没来由、短尽英雄气。暂觅个,柔乡避。东君轻薄知何意。尽年年、愁红惨绿,添人憔悴。两鬓飘萧容易白,错把韶华虚费。便决计、疏狂休悔。但有玉人常照眼,向名花美酒拼沉醉。天下事,公等在。”

[193]李白《清平调》三首其一:“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其二:“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其三:“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194]王嘉《拾遗记》:“魏文帝所爱美人,姓薛名灵芸,常山人也。灵芸闻别父母,歔欷累日,泪下沾衣。至升车就路之时,以玉唾壶承泪,壶则红色。及至京师,壶中泪凝如血。帝改灵芸之名曰夜来。”该典故的解释详见第七章《临江仙·谢饷樱桃》一词的分析。

[195]关于沈宛和纳兰的爱情结局,因为可供参考的文献极度缺乏,学界的说法颇有不同:有人认为沈宛嫁与纳兰为妾后并未南归,直到纳兰去世,沈宛都一直待在北京,并生下纳兰的遗腹子富森;也有人认为沈宛从未到过北京,她只是纳兰下江南时同居过一段时间的“婚外恋人”。

[196]《夜合花》:“阶前双夜合,枝叶敷华荣。疏密共晴雨,卷舒因晦明。影随筠箔乱,香杂水沉生。对此能消忿,旋移近小楹。”

[197]姜宸英祭文:“呜呼已矣,宛其死矣。我将安适,行倚徙矣。世无兄者,谁则容我。”

[198]顾贞观祭文:“已矣,伯牙之琴,盖自是终身不复鼓矣。何身可赎,何天可吁?”

[199]吴兆宜哀词:“追念哲人,饮恨吞声。如真可赎,人百其身。”

[200]详参赵秀亭、冯统一笺校《饮水词笺校》,第187页。

[201]黄天骥《纳兰性德和他的词》一书中年谱将《梅梢雪》一词系为纳兰性德十岁这年所作。

[202]元好问《摸鱼儿·序》:“乙丑岁赴试并州,道逢捕雁者云,今日获一雁,杀之矣。其脱网者悲鸣不能去,竟自投于地而死。予因买得之,葬之汾水之上,累石为识,号曰雁丘。时同行者多为赋诗,予亦有雁丘辞,旧所作无宫商,今改定之。”词云:“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按:起句亦有版本作“恨人间、情是何物,直叫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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