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又聊了一会儿,困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欠,“今早四点半就起了,这会儿好困,我挤着您眯一会儿。”说着,便头枕着她的腿,在沙发上蜷缩起来。
“小张!”老爷子压低的声音还是吵到了半梦半醒的我,但我懒得睁眼。
“不是任小姐睡着了,给她盖吗?”张阿姨含笑的声音传来。
“既然拿来了就盖上吧!我是让你给我加水呢!”老爷子语气别扭,欲盖弥彰。张阿姨明明刚给他加过水。
“文心,不打算再找一个了?”老太太轻声问。
“不了,妈,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文心姐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而坚定。
“还得辛苦你继续帮衬恒义。你看他找的这个,年纪小、娇气、也没商业才干,挑不起担子啊!”老爷子恨铁不成钢。
我在心里默默反驳:那是我不想挑!
“我只是协助恒义哥,没费多少心。再说,这也是为了郑昊。”文心姐从容应答。
“是啊,等郑昊成家,就能交给他媳妇了。”老爷子顿了顿,“每月从家族基金里给任萱划一笔钱,额度比你低百分之十。”
“好。”文心姐应得爽快。
“唉,她真正的难处,在后半生啊。”老爷子一声轻叹。
人生何处无风雨?我闭着眼想。
“叫她起来吃饭吧,睡多了晚上该走了觉,睡不着了。”
老爷子这份别扭的关怀,让我心里暖暖的。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家族聚餐。
……
我和郑恒义浑身汗湿地紧拥着,等待那席卷一切的浪潮彻底平息。
“……有点疼。”或许是被他吮破了,汗水浸过,带着细密的刺痛。
“哪里疼?”
“嘴巴。”我轻声抱怨,你难道不知自己刚才有多贪婪?
他低笑起来,轻轻吻了吻我,“抱你去冲一下,然后给你擦药。”
清理完毕,重新躺回床上。郑恒义从身后拥住我,我又往后蹭了蹭,直到与他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越来越粘人了。”他嗓音带着餍足的沙哑。
“老规矩~我空闲的时候,你能带我去的地方,我都要去!”我霸道地宣布。
“好。”他的笑声透过相贴的胸膛,震动着我的后背,直抵心房。
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我问:“这周不出差?”
“嗯,后天是钱老八十大寿,得参加。”
“我明天自己先过去祝贺。后天正日子,再作为你的女伴和你一起去。”
“听你的。”他纵容地应着。
我打了个哈欠,拉起他的手吻了一下,然后抱在怀里:“郑恒义,晚安。”
“晚安。”他吻了吻我的发顶。
钱家老宅
翌日清晨,我独自前往钱家,为我血缘上的爷爷钱老祝寿。钱涵江和胡院长也在。自那次下药事件后,胡院长见我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尤其当我和钱涵江同框时。因此,我极少踏足钱家,即便来了,也只在爷爷奶奶这边停留。
钱家门风端肃。奉上礼物和祝福,又向老人家行了标准的孙辈大礼后,我们坐下闲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