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娆只觉得在大海中浮浮沉沉,整个人被折腾的够呛。
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左右了,睁开眼,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顿觉浑身上下都酸痛的要命。
只不过,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开了,但是屋子里似乎还能闻到两人暧昧的气息。
可笑。
看着镜子中,沈穆沉在她脖颈上留下的红色吻痕,初娆自嘲的笑了笑,独自收拾好残局,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了房间。
“啧,初大小姐这是睡醒了?”
蓦地,阴阳怪气的强调从客厅中传来,初娆冷眼看过去,就见夏知末正坐在沙发上,得意的展示着新到手的水晶项链。
初娆垂眸,没有反应。
她所求的不过就是母亲的医药费,刚才她已经查过了,已经到账了?
见挑衅没效果,夏知末心中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怒声大骂:“你是哑巴了吗?我在跟你说话!你还真当自己是原来的千金小姐?!”
初娆淡淡看她一眼:“有事说事。”
说完,没等到回复准备离开。
不成想,夏知末却叫住了她:“站住!”
紧接着,夏知末从沙发上站起来,扭着腰,得意的走到初娆面前。
夏知末一身碎花吊带裙,露出胸口处的大片雪白皮肤,脖颈上,一块块斑驳的红痕异常明显。
“瞧见了吧?”
夏知末得意的就像是开了屏的孔雀,但更像是在宣示主权。
红色的吻痕遍布在雪白的肌肤上,刺痛了初娆的双眼,也刺痛了她的心。
她觉得胃里泛起阵阵恶心。
昨晚沈穆沉的话一幕幕萦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更加让她心头隐隐作痛,仿佛真的被剐下了一块肉。
“这回明白了吧?昨晚沉哥哥受不住我的挑拨,但是又舍不得随便对待我,便去找了你。”
夏知末很满意初娆这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她得意的扬起嘴角,冷笑,“所以,别因为和沉哥哥滚了几次床单就沾沾自喜,你只不过是个不值钱的贱货罢了。”
初娆抬起头,看着夏知末脖颈上醒目的红痕,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
不过,就算心中的情绪再狼狈,她也不会展露出来。
她悄然一笑,换上一副云淡风轻表情:“都是你情我愿罢了,我替夏小姐先试过了,三爷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夏知末被她这话说的一愣,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这女人是没有心吗?
被这么刺激,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初娆掩下眼底零碎的情绪,扯起嘴角:“夏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留下夏知末一人在原地气的直跺脚。
看着初娆潇洒的背影,夏知末几乎咬碎了一口白牙。
事实上,她脖子上的根本就不是沈穆沉的吻痕,而是她对着镜子掐出来的,为的就是刺激初娆。
没想到,非但没有刺激到初娆,自己反而还被将了一军。
“贱人!死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