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初娆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看着她颈间大片的绯红色吻痕,眸色晦暗。
初娆这一觉睡的很沉,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睡眠。
直到五分钟后,房间中骤然响起的女人尖叫声,将她从睡梦中硬生生拽了出来。
“啊——!”
夏知末双眼瞪的溜圆,眼中的崩溃呼之欲出。
**欢爱的痕迹,以及初娆颈间暧昧的吻痕,都深深的刺激到了她的内心,她恨不得将**的初娆大卸八块。
夏知末这一嗓子不仅让初娆从睡梦中惊醒,也把沈穆沉从洗手间里引了出来。
“怎么了?”
夏知末被眼前这一幕狠狠刺激到,眼眶通红,眨眼间蓄满了泪水:“沉哥哥,她……”
话到嘴边,凭借脑子里仅存的几分清醒,又将话堵在嗓子眼儿。
现在质问初娆为什么在**已经不重要了,她没有权利,也还没有资格。
事已至此,倒不如挑唆穆沉和初娆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一层,夏知末话到嘴边立刻改口:“沉哥哥,她偷了你送给我的水晶项链!”
此话一出,不仅是初娆,沈穆沉也愣了。
虽然初娆如今的条件一落千丈,但是偷盗行为,他认为她做不出来。
初娆闻言冷笑,被夏知末碰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想到,这次换了个这么拙劣的理由。
她镇定自若的穿好衣服,淡淡道:“我昨天一直在公司,下班后直接来了这里,哪有时间偷项链?”
夏知末咬牙,原来她昨天晚上下班就过来了,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离开男人一秒钟能死吗?
“口说无凭!”她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你怎么证明你没偷项链?”
初娆冷笑,“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项链是我偷得?光凭一张嘴可不行。”
这话把夏知末噎了一下。
因为她确实是光凭一张嘴,诬陷初娆的,事实上项链就在她背的包里。
但她自然不可能承认,眼中渐渐浮现出委屈的神色,看向旁边的男人:“那个项链是沉哥哥送的,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只是想尽快找到项链罢了。”
夏知末眼中的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能夺眶而出,可怜巴巴的看向男人:“沉哥哥,你是相信我的,对吗?”
沈穆沉瞧了她一眼,一双黑眸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夏知末紧张的看着他,面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良久,男人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单音:“嗯。”
初娆被眼前两人情深意切的场面感动了,她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被冤枉也不是一次两次,夏知末想要作妖,那干脆就让沈穆沉陪着吧,自己是没那个精力。
想到这儿,初娆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房间。
今天是周末,她还要去看母亲。
初娆离开后,夏知末不依不饶:“沉哥哥,一定是她偷的!拍卖会上你也看到了,她有多想要那条项链。”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话,沈穆沉就想到初娆和陈彦溪共同出席拍卖会的场景。
见男人脸色沉沉,夏知末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沈穆沉想起之前陈彦溪说他和初娆一直在互通书信,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我带你去找项链。”
沈穆沉突然开口,夏知末下意识的捂紧了包包:“去、去哪儿找?”
“初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