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这垃圾可以说,谁是幕后黑手了。”
王叔哪里还敢隐瞒,“是衡建明,他给让我骗走白安的存款,并表示会给我提供抵抗诅咒的法器。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师徒放过我吧,我发誓以后绝对不——”
不等他把求饶的话说完,白安将拳头大的苹果塞进王叔口中。
“闭嘴,不想听你逼逼赖赖。”
衡建明?再次听见这名字,苏云汀一点都不意外。
她只后悔诅咒下轻了,居然让那小子活下来,她这就加深诅咒,保准送对方上西天。
白安摁住冲动的徒弟,“有其他证据吗?汇款、录音或聊天记录,哪个都可以。”
王叔:“……”
“果然是个垃圾,与虎谋皮连证据都不留,傻子都比他聪明。”
苏云汀:“师父,他嘴里还塞着苹果。”
白安一看,果然如此,“塞了苹果又如何?要是有本事,带个口塞也能说话。”
掏出苹果,重新审问,王叔什么都没留。
两人交易用的是现金,接头地方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没有任何可以留存的证据,衡建明的尾巴扫得相当干净。
见逼问不出有用的话,白安直接摁铃,让护工们将王叔拽出去,“顺带帮忙处理下伤口。”
“……”
两位年轻男护工:“白姨,您知道院里不能再出人命案吧?”
再?听到问话,苏云汀一愣。
“放心,我心里有数,等你们处理完伤口,我就把他送去警察局。”白安不耐烦地挥手,催着两个小东西离开,
两位年轻男护工肉眼可见地松口气,然后一人拽着左腿,一人拽着右腿,拖死猪般把人拖走。
期间,王叔企图反抗,又被一位护工轻车熟路地敲晕。
整套处理流程行云流水。
“师父,我记得我送你来的时候,这还是正经疗养院,怎么现在这么……奇怪?”
“奇怪”是较和谐的说法,更准确的说法是——“危险”。
透着一股能在杀人后,完美分|尸的熟练。
“嗨,不是什么大事。”白安一屁股坐回沙发,搂着抱枕,大大咧咧地回答,“就是我刚入院的时候,跟一个老头发生了争执,这群小伙子在那之后,精进了业务。”
“……你们因为什么发生冲突?”
“那老头笑我年轻的时候不结婚,老了只能被送到疗养院养老。”说起这件事情,白安相当不忿,“我当时就反问他——”
“你倒是结了婚,还生了六个儿子,怎么老了连VIP病房都住不起?六个儿子凑不出一间VIP病房,论丢人我可不如你!”
苏云汀好像猜到后面的一切,“对方是当场晕倒,还是直接犯了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