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岁。”
“性别?”
“男。”
“你对杀害孟同的事情有什么要交代?”
“我承认是我杀的,我绑走了他,虐杀了他,并留下一只眼睛作为纪念。”
“尸体被你抛在哪里?”
“无可奉告。”
宋忠恶意满满地回答。
他等着对面警察追问,然后继续用“无可奉告”搪塞,最后看到对方无能狂怒。
多少年来都是这个人流程。
可今日不一样,对面的年轻警察非常冷静,甚至冷静得有些过分。
“好的,嫌疑人宋忠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本案可以给提交检方。”
宋忠一怔,然后讥讽地勾起嘴角。
“又来炸我?这一招孟警官40年前就玩过了。”他看向孟警官,特意朝他取证,“我没有说错吧?”
“……没有。”
孟警官冷声回答。
宋忠双手一摊,手中的镣铐叮叮当当,声音特别热闹。
“你看,他都承认你,你还要做什么——”
“我们找到了尸体。”
时谕白不跟他多说,合上报告,起身去找狱警做交接。
孟警官留了下来。
他注视这位杀人凶手,表情很冷静,甚至有种释然的放松。
看这幅表情,宋忠一下子毛了。
“你、你们真找到了?别是又一次让检方配合你们——”
“他被你学院外面的小路上。四肢、躯干和头颅,分别丢进施工的水泥中。”孟警官看着他,安静地讲出那些地点。
那是一些深埋于宋忠记忆的地点。
他有一瞬的恐惧,紧接着强行使自己冷静。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那些地点分明很隐蔽,不能被轻易发现。”
闻言,孟警官嘲讽一笑。
这是他露面后第一次展露情绪。
轻蔑且瞧不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