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他们都各自安好,她这个做长姐的,也就放下了心。
前世孟月生在独生女家庭,所以刚穿来那会儿,心里着实有些怨言。
可当她见到这世的生身父母时,那种血缘的羁绊就非常奇妙地存在于她的血液之中了,会让她去牵挂没有来陈家赴宴的至亲弟妹。
这一刻她理解了陈牧——
他在陈家是长子,自己在孟家也是长女啊,以后还是不在背地里说他责任心比狗都强了,犯不着骂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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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厅里飘满了饭菜香味的时候,孟家、陈家的至亲们,都围坐了过来。
之前阿绯未满周岁时,孟月为了照顾她方便,都是和阿砚、阿墨一起坐。但现在阿绯两岁了,陈牧便从南市买了个专供孩童坐的木头餐椅来,让阿绯就坐他和孟月身边。
阿砚和阿墨最崇拜的就是他们很会念书的小叔,一左一右就坐在了陈寅旁边。
孟父孟母便在孟月左手边依次坐,陈父陈母在陈牧右手边依次坐。
小姑陈舒就在孟月的对面。
宴席开始之前,孟月环视一圈,幸亏是大圆桌啊,好大的一家子人!
想到昨夜陈牧和她说的两次“辛苦”——
小叔要继续读书,小姑要学厨,儿女要长大,以后还有各自的婚嫁。
哎,长媳难为,寒门尤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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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孟月还是比较乐观的。虽说是寒门,但还是能在益京城开医馆买宅子,小是小了点,说明还是有一定家底的,她和陈牧要做的——
就是夫妻俩联手,一起开源节流,把陈家的日子过好,可不比什么都强?
可她扭头一看去,陈牧这块木头,正和自己爹一起喝武陵春呢!
算了,医馆是人命关天的,他还是好好把医馆开好吧,其他的赚钱门路,她来!
那么问题来了,前世教培牛马的她,难道真的要重操旧业,找个书院当夫子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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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月:诸位看官,每天晚上九点,不见不散![害羞]
第2章抄书赚钱夫子狗都不做
光是这个念头冒出来,孟月就觉得不适,急忙在席上找了一杯水喝。
要知道她就是在被无理家长投诉后才心梗连夜穿在发高热而亡的原身身上的。
难道要让她把上一世吃过的苦再吃一遍?
孟月才不愿意,夫子狗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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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庆功宴,因没有外人在,大家都很放得开。
吃醉的吃醉,吃睡的吃睡,足足闹了近两个时辰方散。
本来孟月想着,家门有喜,公爹怎么着也要说两句,但公爹却说“不要招摇,大家尽兴就好”,就让大家该干嘛干嘛去了,甚至他还觉得自己在,几个小辈的拘束,就把亲家公喊到自己房中下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