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三娘听闻,也和她捐了同等数额的钱。
“往后每半年,我们都会往书院捐一贯钱,这笔钱就拿来专门资助寒门学子吧。”
就类似于前世的“助学金”了。
书院的夫子们都感激她们的义举,但孟月想得更远更深——
除了往后可能有的更多合作之外,她还得为家里的阿绯考虑呢!
兰蕙书院一看就是女子办学是特色,那么女学子自然是入读这里为好。
她都给书院捐钱了,还能换不来将来阿绯的一个入学名额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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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替人求职给学子们做饭?可以!……
作为一个前世的教培人,孟月很善于走一步看三步的。
当然,她更知道,能有机会进一个比较好的书院,对于寒门孩童来说有多重要。
在大晏,她孟月就只有阿绯一个女儿,当然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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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是一个感情的动物,孟月现在天天和喊她“娘亲”的三个孩子在一起,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真是想要尽最大的努力去托举他们。
要知道,一个家族要兴旺,那要江山代有才人出才行。
而孟月,从抄书做起,如今几月过去,已略有起色,她很是满意。
解决了阿绯将来的入学问题,她这个大晏朝的“孟母”,又要去管大儿阿砚了。
十一月初,杏花书墅也考了试,但阿砚没怎么考好。
一连好几天,散学归来,都闷闷不乐。
连他最爱吃的烤地瓜,都觉得索然无味。
这还不算最要紧的,连木头陈牧都看出来了不对劲,孟月不得不停下手里的事,来了一场母子之间的“促膝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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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儿啊,你……”
孟月话还没问出口,却见陈砚就把一根三指宽的戒尺瑟瑟缩缩地递到跟前。
这样看来,原身之前可真是位“严母”啊!
“这倒不必,阿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一次失利而已,不必挂怀。”
这下,阿砚彻底破防,哭得稀里哗啦:
“好的阿娘,我下次一定好好考。”
这次居然没用戒尺打他手心,阿砚的眼泪,是意外的,是愧疚的,更是感动的。
病好以后的阿娘真好啊!对他可真有耐心,陈砚想。
当晚便在自己的房内一直读书,长长的灯芯都用了两根,还是陈牧起夜时发现他屋里的等还亮着,几乎是一声当头棒喝,让他赶快去睡觉。
“爹爹,你就不能对我耐心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