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叶赫尔正准备去寻宋徽音呢,哪里知道才刚刚到这里就遇到了这么一群人。
大家嘀嘀咕咕胡言乱语,说三道四。
叶赫尔的马鞭丝毫不留情面。
“赫尔,来,来,快进来。”
宋徽音看到了叶赫尔的马,掀开车帘朝叶赫尔挥挥手,叶赫尔一笑,“我正准备去你家呢,却看你在这里,真是巧遇啊。”
她下马,朝马屁股打了一下,那马拔足狂奔朝着远处去了,老马识途,无论在哪里这马都能顺利平安的回去,叶赫尔打发了马后,进入了宋徽音的马车。
看宋徽音愁眉不展,叶赫尔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听他们这家伙添油加醋你有自己的生活。”
正因为宋徽音选择了自己去生活,所以才有了这结局,两人正在聊天呢,下面又有人在讨论。
一个说:“宋徽音真是恬不知耻,她还是定国公的女儿呢,自己丢人现眼也就罢了,如今连定国公夫妻的脸面也都不要了。”
宋徽音听到这里,心里头无比的难受。
是啊,她不能我行我素继续这么活下去了,她自己是不怕那些积毁销骨的流言蜚语,但爹娘呢?自己的家庭呢,家族的命运是和自己捆绑在一起的,倘若她再这么消沉下去,只怕以后爹娘出门也会被人指指点点了。
那被人戳脊梁骨的感觉的确不好受,宋徽音也唯恐这些事会波及到家里人,一时之间心里头难受极了。
此事也让宋徽音萌生出了一种全新的计划和念头。
她还需要继续嫁人,未来不管是怎么样的,她都不能继续留在定国公府上了,爹娘的颜面以及门楣,她宋徽音都需要顾虑。
看宋徽音在胡思乱想,叶赫尔笑了笑。
“最近我也心烦意乱的厉害,我娘亲非要我接触认识一下临王,说临王是帝京最有可能做帝王的人,我是真的一点不喜欢临王。”
听到这里,宋徽音一笑。
她想到了临王,临王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如今的确已到了适婚年龄。
皇上已为临王安排过指婚,但临王呢,他似乎心有所属,为不辜负那些女子,临王一次有一次拒绝了皇上的指婚。
他这拒绝犹如一根刺一般扎在了皇上的心脏上,这也让皇上和他各自疏远了不少。
临王喜欢叶赫尔,人尽皆知,但唯皇上不知,否则皇上就要指婚了。
指婚的结果是,无论当事人心甘情愿否,都必须在一起,这是原则,这也是必须要遵守的命令。
但临王却不会这么做。
“今日,他送了蜀锦给我,还送了头面给我。”叶赫尔力不从心的笑了笑,什么头面啊什么蜀锦丝绸之类的,叶赫尔一点不喜欢,但却也不能去拒绝,只能全盘接受。
“我也准备了回礼,我也算过了价钱,横竖不要比他这些低廉就好。”
“拒绝,”旁边的宋徽音听进去了,立即给叶赫尔建议,她和叶赫尔从小就认识,关系好到不可思议,所以最了解她的人是她,“你既然一点不喜欢人家,就要早早的狠狠地拒绝了他,这么一来就好了,不然年深日久对你对他乃至对你家庭等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