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婳把他糊弄过去,然后把药扔到一边。
“你跟李寒松说好了?他会来吧?”
“当然。”肖政点头,“他对今天的相亲挺上心,还专门换了块好表,骚包得很。”
安婳笑笑。
接着,她的视线在肖政的手腕上落了一瞬。
空的。
这个年代戴手表比较普遍,只要有条件,都会戴上一块,主要是看时间用。
她记得肖政也是戴了块手表的,怎么不见了?
安婳问了出来。
肖政道:“前两天把表盘摔坏了,打算拿去修,还没抽出时间。”
安婳让他把表给她,“我帮你送去修。”
肖政找出来给她。
安婳一看,何止是表盘碎了,简直是碎成渣了。
她仔细看了看手表,问:“你这表戴多少年了?看起来很旧了。”
“没戴几年,不过在我之前别人还戴过,”肖政解释,“这是我在军校时从一个同学那买来的,他要换新的,就把旧的卖给我了,很便宜,三十块钱。”
说着,他还挺得意,觉得自己捡大便宜了。
安婳:“。。。。。。”这个男人对自己是真抠门,多一分钱都不想花啊。
她把摔坏的表收起来,没说什么。
电影是六点钟准时放映。
杨天骄五点半来的,手里提着一网兜李子。
“这是我姥姥家的李子树结的李子,酸酸甜甜挺可口的,带了点给你尝尝。”
“一会看电影的时候吃,我还准备了花生和瓜子。”
接着又把杨天骄和周梅花互相介绍了一下。
周梅花:“天骄妹子有对象了没?”
杨天骄笑着摇头,“还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