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看了一眼兵牌。
只见兵牌正面写着“河南道汴州张山”。
而兵牌的背面则写着“前隋大业十年生,浚仪县人,浚仪驿兵士。”
李恪看完点点头,将兵牌还给驿兵。
“张山,你可知道卢刺史派你前来的原因?”
驿兵连忙点头说道:“王爷派去的使臣遭到刺杀!”
李恪闻言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问道:“那你可知具体情况如何?”
驿兵摇摇头说道:“使臣被刺之后,便被严密保护了起来,小人不过是个驿兵,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李恪思索片刻,挥手说道:“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赏十颗金豆!”
驿兵听到自己有赏,当即对着李恪一阵叩首。
此时共馨听到李恪房中喧闹,便走到门前看向屋中。
只见李恪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于是共馨便叩门而入。
李恪寻声睁开眼睛看向共馨。
脸色阴沉地问道:“你有何事?”
共馨摇摇头,看着李恪说道:“方才在屋中听到喧哗,便出来看看。”
李恪看向共馨冷冷地说道:“好了,现在你……”
说道此处,李恪忽然停住,看向共馨说道:“你可知道懂得外伤的治疗之法?”
共馨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我倒是有一些治疗外伤的药。”
李恪见状二话不说,当即起身走到共馨面前说道:“你速速去准备一下,等两个团的兵士一到,随本王前往汴州。”
共馨闻言一愣,又是外伤,又是调兵前往汴州。
某非池忠在汴州调查时出现了什么意外。
想到此处,共馨对李恪点点头。
如今李恪关乎共家的存亡,不可大意。
等到共馨离开之后,李恪伸手去摸鼻子,却发现没有鼻血。
李恪当即一愣,不过也没有时间想此事。
如今池忠刚送来消息说自己完成了敲山,结果就遇到了刺杀。
看来汴州那些参与到倒卖官粮的人是不想体面啊。
既然如此自己可不需要客气什么。
直接两个团随自己前往汴州调查。
若是两个团还不够,那就直接调五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