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唯一一点,那就是蒋博亦。
蒋博亦是梁兵的义父,而现在蒋博亦被暴尸在秦恒军营门前,他也许就跟别人所想的一样,认为这些是东济的手笔,所以他才绑了她过来报复?
“无冤无仇?”梁兵似乎是在考虑她的用词是否恰当,“你说得对,我们之间是无冤无仇,只是……”
梁兵这一停顿,随后看着缪清悦,似乎在打量什么。
“只是,跟我有仇的那个人,似乎同你的关系很亲密啊。”
听到这句,缪清悦倒是能够猜到了,梁兵口中所说的那个与他有仇的人是谁。
是白洛竟吧?哦不,是乐宸瑜。
都现在了,缪清悦一时之间竟还是没能反应过来他的真名。
白洛竟,这个名字她都已经叫了快有半年了,早就已经习惯。
“不如缪小姐,你告诉我,你这皿夺令是谁交给你的?”梁兵把皿夺令拿出晃在缪清悦面前,“是白洛竟?那么你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梁兵问了很多,不过缪清悦的眼神只是直直的盯着那块皿夺令,丝毫没有理会问话。
这个皿夺令真的对于他来说这么重要吗?
“不说?”梁兵见她不发一言,心中有气,“你不说,我可是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
一时之间,梁兵眼中似乎闪烁着不怀好意的目光。
惩罚人的方式有千千万,不过有些人不怕肉体上的伤害,那么有一种,可是最有效地撬开闭口不言人的嘴巴。
望着梁兵的步步逼近,缪清悦心中警惕,奈何整个地牢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那你倒是趁着我好好问你话时,就说出来呀!”
眼前的梁兵,完全就是一个疯子般,那种从修罗场刚出来的气息,缪清悦心中不停打鼓。
本以为躲过了前世的背叛,就不会有死亡的下场。
可哪里曾想到,换了一世,她还是逃脱不了惨死的下场么?
前世今生,都是死在牢中,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呵,不知不觉,她竟冷笑出声。
她的那般姿态,哪里是面对死亡的恐惧,分明就是一种坦然。
梁兵现在有些疑惑了,这个女人当真不怕死?
为了生存下去,有些人委曲求全,有些人甘心沉沦堕落,可她却不一样……
可偏偏是她这副坦然的模样,他就越想撕碎这样的面目,他还是比较喜欢看到跪地求饶的模样,那样才是一个将死之人最后苦苦挣扎的样子!
“缪清悦,你猜猜看,你这副平静的面孔还能坚持多久?”
猛地,缪清悦发觉自己的嘴巴被撬开,一个药丸在她没来得及吐出就已经融化在口中。
“咳咳,”缪清悦试图咳出来,可却不见任何效果,“梁兵,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个好东西,当然她也不指望眼前这个人会给她吃好东西!
“放心,绝对是个好东西……”
能相信这个东西是好东西那才有鬼!缪清悦心里想着,却在突然间,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不安起来。
“诶,没有想到,药效这么快就发作了?”
身上那股热流愈发明显,缪清悦由内而发的有一种想要把全身衣物脱去的冲动。
现在这时候,这东西已经很明显了,这是一种极烈的**!
没有想到梁兵居然这么卑鄙!用如此不入流不要脸的手段!
“这东西,我给它取名为春宵,缪小姐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