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才强行解释,“你整日待在宴修身边,我是为了孩子!”
“所以,恰巧在和园失窃时,你才想起来调查我?”
秦意一字一句的慢慢说下去,墨靳臣的瞳孔一紧,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他明明做的很隐蔽。
像是看出他的情绪,秦意淡笑出声,“做的时候,就要有被发现的觉悟,不是吗?”
一边说着,她一张张翻看着那些照片,始终没什么波澜。
照片无非是借着错位罢了,她到底做了什么,她才是最清楚的人。
然而,看了她半晌,墨靳臣冷静下来,忍不住冷笑着质问,“既然阿意知道的也不少,怎么就不知道,这些照片不是我拍的?”
看他神色不似作假,秦意终于认真了些许。
她还真是想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敢拍她?
两人沉默了片刻,秦意忽然出声解释,“温白是我多年的好友。”
墨靳臣并未说话,只是等着她说下去。
半晌,秦意忽的又叹了口气,“他的心里,住的是一头魔鬼。墨靳臣,你最后不要招惹他。”
更何况,温家世代从军,墨家这种经商的,无论如何,都是要低他一头的。
男人却不甚服气,“他温白有的,我们墨家一样有!”
“所以呢?”秦意挑眉,“他不招惹你,你何必跟他对着干?”
张了张嘴,墨靳臣难得多了怒气,“阿意,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假的而已。”
轻飘飘放下手机,她的眸中一片平静,“我是为了宴修而来,墨先生不会忘了吧?”
虽说这话有些狠心,但秦意实在不愿跟墨家纠缠。
她只是担心宴修而已。
小团子已经四岁,或许,意外很快就会到来。
然而,墨靳臣忽然失落起来。
许久,他盯着桌上的水杯,一字一句的说道:“可你现在还在墨家,不该跟温白过多接触。”
“那是我的自由。”
秦意依旧坚持想法,“他只是我的朋友。”
眼看两人争执不下,楼梯上,小团子的身影忽然出现,哒哒哒的跑下来。
“爹地妈咪,你们在聊什么?”
秦意瞬间缓和了情绪,一把抱住了团子。
“在说,下次带团子去哪儿玩?”
墨宴修眼前一亮,“我想去水上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