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母亲又因为要接洽生意而到出差公干去了,要三天后才会回来,蓉姨也被母亲一并带走了。
放学回家时,李云回到家到黄网上找了部小电影来看。
今晚妈妈不在,姑姑要加班,妹妹去了堂姐家,白老师和梦梦又回老家祭祖了,申阿姨和小慧又都有各自的事情,那就干脆开个手淫大会,自己好好地爽一爽。
当天晚上用了晚餐之后,就赶紧拿了“阿卿嫂”到房间里看。
反正是没人在家,索性就把衣服、裤子、内裤脱个清光,连房门也不关的看着“阿卿嫂”,渐渐地手淫起来。
在这一个大雨的夜晚,天气凉快清爽,打起手枪也特别的爽。
在一个人愉快的享受着的撸管时,由于雨打声,竟然没听到有人已开着了屋里的大门,走了进来后当他察觉时已经太迟了,一条人影正站立在房门正中间,双眼张得大大的,正在那儿凝视着自慰的少年,那是隔壁屋的女佣王妈妈。
至于为什么叫王妈妈呢,因为她来庄园做女佣的时候,可谓是看着兄妹俩长大,小时候父母亲不在家的时候由她代为管教。
直到李云父亲逝去后,主母便时长回到家里陪伴孩子,至此依旧勤勤恳恳的留在李家庄园。
丈夫曾经是个乡村干部,俩人共孕有一女,后来丈夫出轨女职员被贬,失望过后索性带着女儿留在了李家庄园。
母亲表示可以出资供她女儿上学,但是闲暇之余还是会指导女儿去做女仆的工作来还其恩情。
不妨悄悄地说,李云最开始跟母亲做爱时,也曾经在思幻中想过要奸干了她好几回呢。
窗外雷声轰鸣,雨点密集地敲打着玻璃窗。
李云赤裸地躺在床上,二十厘米的肉棒在手中快速撸动,龟头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电影里阿卿嫂的呻吟与窗外雨声交织在一起,让他完全没注意到房门被轻轻推开。
“小云!”王铃兰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李云猛地回头,右手还紧握着那根青筋暴突的肉棒。
王妈妈站在门口,雨水从她的伞尖滴落,职业套裙下的黑丝袜被雨水打湿,紧贴着丰满的大腿。
“王妈妈……我……”李云假装惊慌地想要遮掩,却故意让龟头在她视线中跳动。
王铃兰快步走近,带着室外的凉意和淡淡的薄荷烟味。”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她语气严厉,但目光却无法从那根粗壮的性器上移开,“经常手淫会产生罪恶感的,知道吗?”
李云低下头,身体微微转向一侧:“我知道王妈妈疼我……”
“唉……”王铃兰叹息着跪上床沿,黑丝膝盖陷入柔软的床垫,“在你这个年纪有需求是正常的,但不能自己乱来。”她的手指不经意间触到李云的腰侧,“以后有需要就来找王妈妈,我会帮你。”
“帮我?”李云故作不解,实则感受着她指尖的颤抖。
雨夜的雷声掩盖了王铃兰逐渐急促的呼吸。她保养得宜的手掌轻轻复上那根滚烫的肉棒,D罩杯的雪乳若有似无地擦过李云的后背。
“别怕……”她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你母亲托我照顾你……”染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拇指按上不停渗液的马眼,“这种年纪……有需求……很正常……”
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两人暧昧的姿势。四十岁的美熟妇跪在少年身后,职业套裙微微掀起,而她的双手正虔诚地捧着那根勃起的巨物。
“但是呢……”她突然收紧五指,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自己玩……太危险了……”俯身时雪乳完全压上李云后背,“万一手劲没控制好……”
少年配合地发出抽气声。
这个反应让王妈妈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手指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
她显然不常做这种事,偶尔指甲会刮到娇嫩的包皮系带,但这种笨拙反而更刺激。
“王妈妈……好奇怪……”李云故意扭了扭腰,“和……和自己弄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王铃兰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女人的手……有魔力……”她突然用掌心磨蹭龟头,像在盘玩玉器,“这里……要这样转着圈揉……”
电影里的阿卿嫂还在絮絮叨叨,却完全掩盖不住床榻间黏腻的水声。
王妈妈不知何时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三颗纽扣,从李云的角度刚好能瞥见一道深邃的乳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