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左大人并无此心,那就怪在下失礼了,也打扰了左大人。”陈七叹气道:“明日我们便回陵凉州,并且不留余力的继续探查下去,若是有人问及,还望大人莫要将我们透露出去,毕竟您是一府之首,您有您的顾虑,在下理解。”
左尚卿冷哼一声,“你这娃娃,这兵法倒是用的透彻,欲擒故纵这一招对我无用,不过既然陈小旗抱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意思,那我也舍命陪君子了。”
陈七嘴角一勾。
左尚卿看到陈七表情变化,笑道:“你倒是看出我会答应了。”
“并不,小子并未看出。”陈七自信道。
“那我若是坚持下去,你不自然也是碰壁而返。”
“那自然不是。”陈七把手塞进怀里道,“此计不成,小子还有一计,若是这计还不成,那才叫听天由命。”
“说来听听,还有何计?”左尚卿手指敲敲桌子。
陈七把手拿出来,掏出那枚散发着绿光的玉牌,起身呈上去,放在左尚卿的桌上。
左尚卿满脸疑问,拿起玉牌,看上一眼便满脸惊愕。
“这!”左尚卿一双牛大的眼睛,上下左右各方位查看手中的玉牌。
“陈小旗这是......”
陈七点头,似乎知道左尚卿要问些什么,回答道:“正是。”
“前朝的御林军腰牌。”两人异口同声道。
左尚卿张口无言,一瞬间似乎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不知道挑哪一个。
“你为何有此物?从何而来?何时得到?”左尚卿一连串的问道。
陈七一句话回答道:“昨日,就在断江江头,那梦之与程青衣唱戏的地方。”
“你是说,此物一直在我江陵府?”左尚卿更是震惊。“这是前朝皇城的地区管辖禁卫军,为何会出现在我江陵府?”
“这便不曾得知了,也是我疑惑的地方。”陈七回答道。
“我江陵府人口不算少,无论什么荒山野岭也定有人去过,为何从未有人发现此物,却正巧被陈小旗发现?”左尚卿疑惑道,甚至有些怀疑陈七。
“正巧吗?”陈七自言自语一声,“左大人真是糊涂一时糊涂一世啊。”
“湛兴学的案子才过了方半日,您应该没忘吧。”
“自然是没忘。”
“那您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地方吗?”
“有何不对劲?”
“湛兴学一介教书先生......”
陈七还未说完,左尚卿这才反应过来。
“他一介教书先生,为何拥有武功,还有如此轻功。”左尚卿重重的拍打脑袋,“陈小旗教训的不假,我这太守,当的真是糊涂。”
“光想着他穷凶极恶,杀人如麻,倒是忽略了他的本职。”左尚卿不断的摇头。
“由此我专门去牢狱审了他一次,此事见不得光,自是不得在公堂之上审问的,还要左大人不要记在下私审犯人的罪名。”
左尚卿自嘲的笑道:“陈小旗现在说这话自是嘲笑我的吧。”
“在下不敢。”陈七回道:“他偶然之间摸索到断江一侧有个天然的山洞,那地方岩石湿滑,而且无路通过,仅有突出的岩石而已,若是失足便会跌落湍急瀑布,故无人发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