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她低嘶了声。
程礼北挟着她后脖颈的手把人拉入胸前,垂头低啃,越发不自控,闷烧的热气把她的意识一寸一寸地燃烧。
男人并没有放弃,手开始没有节奏地游移。
季宁沐慌了,声音软乎道:“我错了嘛”
听到这里,男人的动作捎停顿,音重嘶哑,仍留首:“错哪里了?嗯?”鼻息间一词一语,语气粗重喘息,难以自控。
“你先放开我”,季宁沐推阻他,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嗯?”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答,季宁沐别过脸,脸色僵硬。
没有等到答案,男人掐在腰间的手又捏重了力道。
季宁沐又敏感又羞愧,来了气,直接低咒出口,豁出去:“狗男人。”
一阵天旋地转,拖鞋落地,整个人把扒开垮坐男人的腰间。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男人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牙关,灌进了全部的热烈。
唇舌间的交咧缠绕,像入了魔,热烈中带着邪恶的惩罚,霸道用力。
意识里紧绷着的弦慢慢变细,直至消失,化为一滩温软的水滴。
借着室内的柔光,季宁沐拉回了理智,用力地一口。
“嘶,”男人终于停止,抬头,眼里的柔红带着几乎不可抑制的欲望,似调动的篝火,星星点点燃烧。
“你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放我下来”
“错哪里了?”
季宁沐见他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人又在他身上,生怕他一秒激怒他,又卷土重来。
适时服了软,脸色酡红,小声地嗫嚅:“不,不该穿这么短”
男人眼角上扬:“还有呢”
“还有、还有、还有吗?”季宁沐回顾起来,记得他当时嫌弃了自己穿得短点,还说了什么。
像是醍醐灌顶般,突然意识到什么,声势微弱:“不该拉黑你”
“我是谁?”
“·····”
季宁沐噎住,停在口中的话吞吞吐吐咽了回去,没出声。
程礼北见她为难,潮红又浮现起来,收起了戏她的心思,走近沙发,把她放下来。
再这样下去,他怕下一步真的会城池崩塌。
“记住,下不为例”
程礼北退了几步出去,然后调头:“话还挺多的,以后不介意你多留我耳边说。”
“???”
季宁沐糊里糊涂,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意,!“不会是说车上和左景说了几句话吧”
季宁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