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暗的,堕落的,不被接受的,弱小的,痛苦的,所有用来形容有关梦想的贬义词,终有一天会在贫瘠的土地里开出最富沃、沁人的雪莲花。
一瓣一瓣它是由许多的希望与纯洁组成。
春去秋来,夏满冬失,阴晴雨缺,佳人终再现。
在费城的第二季末,季宁沐开始陆陆续续受邀参加了各种大型著名的演奏会以及品牌活动。
第三季始,她彻底结束了这段费城之旅,离开之际,她重走了那段走了两季多已经烂熟于心的街道。
西方建筑有别于东方,追求线条简洁,凸出历史文脉,紧密而堂皇,独立方柱的圆穹顶,使内部空间与外部统一融合。
柯蒂斯的每一个角落重走了一遍,那架放在古老房间里的钢琴如今已经更新了主人,可熟悉的音符永远于心底跳跃。
黑白琴键却能弹奏出这个世界的声音,它是五彩斑斓的代名词,亘古不变的琴键组成每个人的故事。
很多都变了,很多都没有变,这些季她在费城过得好吗?
好像很好,好像不是太好,她也遇见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远方的至亲,你们怎么样?
你好,我是亲爱的Alani!
是的,我们都在遇见美好。
回到这个住了两季多的豪华公寓,眼之可见是摆设依旧的家具,上面的痕迹都留有她的参与,阳台外面的那个弯弯似月牙形状的吊椅,伴她度过了一段颓黯的时光。
她曾经夜里梦起时,坐在那里望着家的方向,一圈一圈地转动吊椅,黑夜吞噬着这座名为“僵尸之城”的一切罪恶。
台上的那盆多肉,长的胖乎乎,绿意盎然。
她在街头碰上她生命里璀璨难忘的善意。
她拿起来,把它撑在手心,抬高,光从它的身体里穿过,里面的果肉晶莹剔透,流淌着澈净清透的汁水,那是生命的绿意。
她把它收回来,放在了行囊之中,翻起了那串熟悉的英文字母,拨了出去。
办理好这边的所有手续之后,季宁沐受邀了一个在瑞士举办的商业交流会,那里有来自各国著名名人伟人,以及汇聚上流社会各个圈子有名人士,名门贵族,她受邀参加了那场演出的压轴。
听夏晴说,她后面转行,离开了原先的那家公司,做起了广告策划,应公司的发展培养要求,她在季宁沐出国那一季,也离开了江都城,去往了遥远的芬兰。
夏晴曾经说过,北欧有许多美丽的童话国度,令她向往,后面她留在那里的公司分部干了起来,而且一干就待了两季多,不断熟埝的业务使她在未知领域获得了更大探索,如今她是小有名气,独当一面的高级品牌总监。
至于他,季宁沐来了费城之后,再没有联系过,某个时刻,她动过联系的念头,也把他从僵冷的列表里拉出来,可最终也没等来过。
后面她干脆又偷偷拖了回去。
毕竟,当初是他先开的口,也是她的娇纵助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