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你最后回到我身边。
躺了两年的黑名单,没有人比他更能忍了,通宵达旦的每一个深夜,他都有在想她。
他的吻急燎,唇畔咫尺撕磨的湿意,无声地融入,软软绵绵,触感甜腻美好,是让人离不开的香甜糕点。
他曾经想她神往的一切,她想成为什么,她的理想,她的自由,她喜欢的一切,哪怕里面没有他,不包括他,他也会,也会一如既往的坚持她所往。
但现在,好像不行。
她喜欢的一切可以没有他,但他一定要有她,她是他的喜欢,始终如一。
他还是习惯一如既往的在她身后。
圆形分叉的水晶吊灯盘桓头顶,炽白昏热的光线,**交织的身影,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季宁沐看清了他黑眸里藏匿着幽深的占有欲,微微发红的眼圈,有几条细红的血丝。
像杂乱的小野刺,隐进她的眼里。
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了句什么,不安分的手却没有停止,始终在胡作非为。
季宁沐听不清他说了句什么,只感觉身体一空,大脑迷迷糊糊,像是开启了某种屏障,被带入了散发着浓厚迷雾的原始森林,虚幻飘渺。
身体变得轻飘飘乎起来,男人的手从后颈慢慢地向下游动,季宁沐的身体跟着颤起来,绷的厉害。
他将她封锁住,让她进退不得,慢慢地沉落沦陷。
季宁沐不知不觉闭了眼,跟着他的动作,脸上的臊红在一点点地向四面八方聚过来。
强烈的心跳声在静如落针的室内震聋聩耳。
感觉到女孩的顺应,他更大胆了,埋首在侧颈的头,一点点,从锁骨,再到胸下,一路位移。
裙后的拉链撕拉一声崩开,带着薄茧的手慢慢地入侵,肤色的胸|贴一点点地脱落,莹白如凝脂的肌肤泛着亮光,她只觉得空气突然冷了下来,人却越发热乎。
冷空气滑过肌肤,季宁沐发了个颤,身躯往他身上攀贴,寻找热源。
像是知道了她的冷意,男人的身体收紧,双手把人捞紧。
情到浓处自然深。
最后他听见她声音不清不楚,又细如蚊嗡:“关灯,把灯关了。”她软的如一滩水。
他唇角微翘,带着醉意,是她的醉意,扣紧身上的人,另一只手摸到床头处的开关,啪嗒一声,室内彻彻底底陷入黑暗。
黑夜无底,爱无眠。
季宁沐被他带上顶峰,又被带下低谷,像一根无限摇摆的小狗尾巴草。
冰川软化,摇摇欲坠,一会儿冲进白雪皑皑的冰峰,一会儿是骄阳似火的酷暑,她像是被扔在不断碰撞的火山里,整个人好像要蹦出热烈的火花。
最后他听见耳边不断的呓语,轻声求饶,落在他耳畔,又是一阵沉溺,让人越发不可自拔。
他似乎没有要放过她的想法,从**,到浴室,洗手台,再到高大的落地窗,落地镜前,衣柜,一路蔓延,残秽一地。
她越求他越狠,季宁沐已经不知后面她是怎么睡过去的,整个人已经累的像是快焉完了气的气球。
重新回到床后,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