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沐放开她的脖子,企图扭正坐姿,耻骨处传来隐隐的发痛,应该是刚刚磕到书桌角的。
她疼的轻哧了一声。
程礼北眉心卷皱:“怎么啦。”
“好像是刚刚磕到了耻骨,”她抬手摸着那处的位置,轻轻揉了下,疼的眼泪快要溢出来了。
“我看看,”
程礼北移开桌面的电脑,把她放上去,说着就要推开的裤子。
她赶紧拦住了,“你别,我自己会看。”
程礼北拧眉对着她,轻佻,眼里肃冷的意味严重:“你脱,还是我脱。”
她离他近,见他丝毫没有让步,只好慢吞吞地撩起衣角,扯开了裤腰带感觉到疼意的那处。
一块乌青泛紫晕开,细细的青筋血管蜿蜒,在原本就白皙的冷肤上异常凸眼,男人低头,用指腹轻抚过。
冰凉的指腹触碰,她闪躲了下。
就见他双手从她肢窝穿过,抱起她,往书房外面走,手臂上青筋冒出,骨节分明捞紧人。
把人抱回卧室,他下楼问了佣人,拿了瓶白药喷剂。
让人送上来了一套薄滑的睡衣。
季宁沐换了睡衣,走过去床边坐好,听着他的话,他开了那瓶药剂,耐心地对着伤口喷剂。
“忍着点,”他一边压着衣角,以免药剂沾到衣服上,一边处理伤口。
季宁沐低着下巴,眼神跟着他手上的动作,“要不,还是我来吧。”
“你要再伤一次吗?”
季宁沐腹诽,听他这么一说,性子来了。
“起开,不用你涂了。”她说着就作势别过身。
程礼北知道她急了,就因为数落了她一句。
他按捺住她,涂完,完毕盖住了瓶子,放回了桌面。
不咸不淡的说:“生气啦?”
季宁沐耷拉着苦瓜脸,不肯看他,闷了会儿。
他别正她的脸正对着他:“好啦,要不给你打了一下解气?”
季宁沐不为所动,依旧不开口。
他半蹲在床头,下巴向上抬,如蜻蜓点水般轻碰了下她的唇角。
“程礼北,你流氓啊!”
他嘘笑:“好,我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