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该拿什么方法惩治这样有权有势的人?
假如秋烨廷是通过收买法医的方式修改了她的验伤报告,那她该如何追回自己的证据?
亦或者他真的有什么超自然的方法,颠倒黑白,覆是为非,那她又怎么去对抗这样强大的存在?
回想起秋烨廷那几次一闪而过的妖异瞳孔,荆荷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根本没什么章法,想着想着就这样睡了过去。
深夜,荆荷感觉落入到一个紧实的怀抱中,后脖颈被湿软的唇舌细细舔吮。
她怔了一下,就听到那让她手脚发凉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回**。
“小乖,何时跟我去领证?”
是秋烨廷!
荆荷吓得浑身发抖,不知道这男人是如何出现在她**的。
察觉到她的战栗,男人轻轻哼笑了一声,依旧是那句重复的话。
“何时跟我去领证?你答应过我的。”
荆荷怒从悲来,咬着牙,鼓起勇气,似要故意惹怒他一般大吼道:“呸!谁答应你了!你什么东西,配和我领证?!”
男人沉默了,在这静谧的空气中,荆荷能感觉到危险在一步步靠近。
然而半晌之后,男人却是笑了。
“没关系,夫妻这种事,不领证也可以。”
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就将她扑压在身下。
荆荷骂着挣扎,却根本没有用,那天在酒店发生的情景再一次上演。
她像只搁浅的鱼一般,被捕食者轻松压在掌下,鱼尾慌乱拍击着岸边的鹅卵石,发出清脆的细响。
男人呼吸就扑洒在她的脸上,沙哑的嗓音充满蛊惑。
“小乖,你想要几个宝宝?”
“我想要五个呢。”
“三个像你,两个像我,你觉得怎么样?”
“够了!”荆荷恼羞成怒地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房间亮堂堂的天花板。
她睡着时忘了关灯,此时突然睁眼,眼睛被这晃眼的灯光照得有些不适。
荆荷打量着房间四周,不太宽敞的小屋里只有她一人,呼吸紊乱,心跳急促。
是梦……
荆荷擦了擦身上冒出的薄汗,平复着呼吸。
没想到做个噩梦也会是那个男人……
荆荷庆幸地叹口气,对噩梦中的内容心有余悸。
虽然这只是个梦,但足以证明那个男人对她的生活造成了阴影。
如果他得不到制裁,今后恐怕将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纠缠着她。
“呸,还五个,什么玩意儿!”
要不是那姓秋的长了张还算不赖的脸,她真想顺着梦境穿过去砍了他!
荆荷辗转翻了个身,气鼓鼓地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索性起床,看了眼时间,确认还没天亮,来到厨房鼓捣食材。
有个昼夜颠倒的室友确实省心不少,她在外面叮叮咚咚弄着锅碗瓢盆,隔壁的家伙却是毫无动静。
将调好的“米糊”放入冰箱冷藏,荆荷收拾好厨房,见离出摊还有几个小时,又回了自己房间躺回**。
这么一忙活,倒是让她放松了下来,没几分钟就闭眼睡了过去。
这厢睡梦酣甜,殊不知对面那厢却是心神不宁,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