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衝著咱们两家来的,那就给他点苦头吃,让他知道,在白鷺镇,离开咱们两家,任何人是办不成事儿的。”
此时此刻,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的老头儿,右手之中握著一个大菸斗,正大口大口的吸著旱菸,口中吐出一团团的烟雾,脸色阴沉得像是电影之中,阴间的鬼差。
“爷爷,白鷺镇的古树茶种植项目不就是由咱们承揽的吗?”
“现在,咱们直接不干了,看新上任的镇委书记那个狗东西怎么办?”
站在一边,二十多岁的男子,脸上扬起一抹骄傲的笑,衝著老头儿说道。
“嗯,蒲儿说得不错,那你现在就吩咐下去,所有人不许再动工,除非那个叫什么季风的主动找上我们匡家,赔礼道歉之后,再另做打算。”匡老头儿一双已经凹陷进去的眼睛,变得十分阴沉,淡淡的说道。
“是,爷爷。”匡蒲点了点头,道。
……
季风跟黑牛一帮兄弟吃完饭以后,眾人又聊了一会儿,他才回到了宿舍。
回到宿舍没多久,宿舍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敲响了。
“谁呀?”季风淡淡的问道。
“季书记,是我呀!”陈玲蓉甜甜的笑了笑,问道:“您睡了吗?我找您有点事儿!”
季风一脸无语,这小丫头,这么晚了还跑来男生宿舍,也不怕被人说閒话?
不过,两个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一切流言蜚语就可以不攻自破。
季风站起身,將房门打开,看向站在门口的陈玲蓉,笑著问道:“怎么了?这大晚上的?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此时此刻的陈玲蓉,又是穿著一件很薄的粉色格子睡衣,锁骨之下的大片雪白,让人一览无遗。
季风赶紧將眼神挪开,让陈玲蓉到了屋里。
宿舍之中,季风还没来得及添置什么凳子之类的东西,所以陈玲蓉只好站著。
见此,季风只好看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一张椅子。
季风將椅子递到了陈玲蓉的身前。
陈玲蓉笑著坐了下去。
这一座,椅子腿直接断了,陈玲蓉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哎哟---”陈玲蓉痛哼了一声,睡衣的裙摆被扯开了一点,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便是裸露了出来。
季风哪里有时间去欣赏这些,赶紧蹲下身子,伸手將陈玲蓉从地上拉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椅子是坏的,你没事儿吧?”季风一脸担心的看向陈玲蓉。
“我没事儿。”陈玲蓉的双手,被季风轻轻的握著,整个人脸红心跳,赶紧摇了摇头。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季风鬆了一口气,有些尷尬的衝著陈玲蓉笑了笑,说道:“看样子,咱俩都只能站著了。”
宿舍之中,唯一能做的就是房间里面的那一张床了。
但总不能跟人家姑娘说“要不到床上坐坐?”
那岂不是耍流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