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如今就像一个被抽空了灵泉的水缸,变成了一具只知道齁齁叫唤的,纯粹的肉体。
“真是个废物。”
张玄叶轻嗤一声,抬手便在李若兰潮红变形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齁齁齁哦哦哦——齁哦哦——”
脸颊上传来的轻微触感,再次刺激得李若兰那敏感至极的身体猛地痉挛。
她喉咙深处立刻溢出两声黏腻而破碎的齁齁声,高高撅起的屁股又无意识地扭动了两下,穴口深处再度涌出几股清澈的水液,将地面又浸透了几分。
看着眼前这具完全沦为情欲奴隶的躯体,张玄叶脑海中不禁闪过这女人初见时的模样。
彼时她一袭素白仙裙,不染纤尘,气质清冷如霜,眼神中带着对世俗的轻蔑与对修行的虔诚。
她高高在上,宛如九天玄女,俯视着众生,连看他一眼都仿佛是在玷污自己的仙心。
可如今,她只是瘫软在自己脚边,面容扭曲,下体喷水,只会发出齁齁的淫叫的……
一头彻头彻尾的母猪。
张玄叶低头,看着李若兰那依然高潮崩坏的脸,轻蔑地笑了,
“哈哈哈……你以前不是很高傲吗?说什么绝不可能沦为……哈哈哈哈,算了,该带你去个地方。”
张玄叶一把抓住李若兰的脚踝,毫不怜惜地将她拖拽着。
冰冷的石板地面与她娇嫩的后背和臀肉摩擦,每一次拖动都让她的身体颠簸颤抖,
“齁——齁哦哦哦——齁齁——!”
那被肏得极度敏感的下体,感受到地面粗糙的刺激,瞬间激起更加猛烈的高潮反应。
李若兰的腰肢弓起,高亢的齁齁声在她喉咙里不受控制地炸开,一声比一声淫荡。
更不堪的是,她的穴口再次失禁,喷泉般涌出的淫水在地板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黏腻而湿滑,像一只被操烂的母猪,在地上留下了一串污秽的印记。
张玄叶充耳不闻,漠然地拖着她穿过洞府。
阳光透过殿外的拱门,斜斜地洒落在庭院的青石板上。
他拖着这具赤裸、淫叫、喷水的肉体,一步步走向另一处偏殿。
李若兰的齁齁声与下体喷水的声音一路相伴,在静谧的山谷中显得格外刺耳。
“齁齁……齁齁……”
临近偏殿,一阵嘈杂而熟悉的齁齁声便隐约传入耳中。
那声音此起彼伏,高低错落,有的尖锐,有的低沉,有的绵长,有的短促,就像一群被圈养的母猪,在等待着什么。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声音愈发清晰,竟汇聚成一片令人心烦意乱的淫叫合唱。
张玄叶推开偏殿厚重的木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被微弱烛光映照的赤裸肉海。
十余名曾经风华绝代的仙门圣女,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躺卧在殿内,她们眼神空洞,面容潮红而扭曲,翻着白眼,双腿大张或无力蜷缩。
每一个人的下体都湿漉漉的,有的甚至还在滴答作响,散发着浓郁而淫靡的气息。
她们跟李若兰一样,早已被榨干了仙气,沦为了只会齁齁淫叫、下体喷水的母猪。
随着张玄叶的出现,殿内原本混乱的齁齁声瞬间拔高了数个调门,像是一群被主人唤醒的野兽,又或是被刺激到极致的母猪,齐齐发出更加疯狂的叫唤,
“齁齁齁哦哦哦哦——齁齁齁——”
她们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痉挛、扭动,有的人甚至兴奋地从地上拱起身子,丰腴的臀瓣在地上蹭动,下体喷出更加汹涌的水液,湿滑的淫叫此起彼伏。
看着这群“仙子母猪”癫狂的模样,张玄叶不禁微微蹙眉。
这声音真是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