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一响,邱婉清几乎是用跑的冲出校门。
她今天的状态糟糕到极点。
上午第一节课,她站在讲台上讲函数,目光扫到阿峰低头写字的样子,校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一道汗珠,顺着胸肌滑进衣服里。
那一瞬间,她下体猛地一紧,淫水毫无预兆地涌出来,浸透了丁字裤,她不得不夹紧腿,把教案抱在身前掩饰。
第二节课间,她去厕所,在最里面的隔间里掀起裙子,手指刚碰到阴蒂就高潮了一次,可高潮之后空虚感像潮水一样扑上来,她靠着墙喘了足足两分钟才敢出去。
下午批卷子,她改到阿峰的名字,手指发抖,墨水在纸上洇出大片污渍,脑子里全是办公室那根巨屌的形状。
最后一节晚自习,她提前请假,谎称头疼,只想快点回家把自己锁进卧室,狠狠发泄。
六点三十八,天已经彻底黑了。
她沿着学校侧墙那条惯常的近路往公交站赶,路灯坏了大半,昏黄的光一闪一闪,风有点凉,吹得职业裙贴在大腿上,丝袜摩擦发出极轻的沙沙声。
快走到巷口时,余光忽然扫到一个高大身影拐了进去。
校服外套,拉链敞开,双手插兜,背影懒散又嚣张。
邱婉清心跳猛地一顿。
阿峰?不可能。
高三这会儿必须在宿舍晚自习,门禁、查寝、监控三重保险,他怎么可能出现在校外?
可那背影实在太像了,180cm的身高、宽肩窄腰、后颈那几根翘起的碎发,连走路时微微晃动的肩膀都一模一样。
她几乎没怎么思考,身体先动了。
高跟鞋一拐,她鬼使神差地跟了进去。
巷子窄得只能两个人并肩,两侧是高墙,地面潮湿,空气里混着垃圾、猫尿、烟头被踩烂后的苦味。
最里面一盏路灯还亮着,昏黄的光像垂死挣扎,勉强照出墙角几个废弃纸箱。
邱婉清放轻脚步,心脏跳得又快又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她告诉自己只是好奇,只是想看一眼就走人,可腿却不由自主地往里走。
越往里,声音越清晰。
先是女人压抑的呜咽,像哭又像笑。接着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啪!”
再往前几步,淫水被搅动的水声、口水拉丝的“咕叽”声、女人被顶到喉咙深处发出的“呃——呃——”的闷哼,全都钻进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