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月端着杯子准备去厨房,回头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哎哟,父女情深啊?老公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不然雪儿上学要迟到了。”
我走上前,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看着女儿是笑颜,刚才烦恼一扫而空。
我张开双臂,将女儿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
她立刻像一只考拉一样,将整个身体都埋进我的怀里,小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用力地感受着我的心跳和温度。
她身上的少女馨香,混杂着淡淡的洗衣液味道,疯狂地涌入我的鼻腔。
就是这个拥抱,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脑海中记忆的闸门。
昨晚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幕,如同高清电影般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回放。
她那雪白娇嫩、被水珠覆盖的肌肤,那在水流冲刷下愈发挺立、如同红宝石般的乳尖,那光洁无毛、微微张开、流淌着晶莹蜜液的神秘花园,还有我肉棒探入时,那紧致、湿热、不断吸吮的销魂触感……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反应远比理智来得更快。
下腹处一股燥热的激流猛然窜起,我那刚刚休息一会的巨龙,在校服衬衫和睡裤的层层阻隔下,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蛮横地苏醒、充血、膨胀,最后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高高地顶在了裤子上,形成一个极为不雅的凸起。
我浑身一僵,心脏狂跳不止,生怕被前面换鞋的白羽和厨房里李清月发现这骇人的变化。
我试图不动声色地调整姿势,想用手臂遮挡一下,但怀里的李凌雪却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不安分地蹭了蹭。
她的臀部恰好就隔着薄薄的校服裙,压在我那怒张的欲望之上。
那惊人的硬度与热度,让她的小脸瞬间又红了几分。
就在我惊慌失措之际,她突然微微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眸子近在咫尺,里面闪烁着狡黠而大胆的光芒。
她踮起脚尖,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我的唇上。
这不再是单纯的亲吻,她的小舌头灵巧地探了出来,像一条顽皮的小蛇,轻轻地、挑逗地舔过我的嘴唇轮廓,甚至试图撬开我的牙关。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让我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爸爸,”她迅速地撤离,嘴唇贴着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情人呓语般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道,“晚上……我还想和你玩昨天那样的……大人游戏哦。”
这句话像一枚深水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我还没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她那只背在身后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绕到了我的身前。
隔着一层睡裤布料,她纤细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下体。
她的手很小,甚至无法完全握住,但她却大胆地用指尖在顶端那最敏感的马眼处轻轻地画着圈,然后又用手掌包裹住滚烫的根部,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唔!”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体,那被她掌握的巨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撑破裤子的束缚。
“好大……爸爸你好厉害……”她在我的耳边娇喘着,声音里充满了兴奋与崇拜。
“小雪,快走了!”门口传来了白羽催促的声音。
李凌雪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在我唇上又飞快地啄了一下,然后像一只得逞的小狐狸,转身跑出了门,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呆立在原地,下半身一片火热的我。
李清月从厨房洗手走出来,看着女儿欢快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我僵硬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奇怪,你们父女俩今天是怎么了?感情突然变得这么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走来,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我强压住下体那根被女儿撩拨得快要爆炸的肉棒,脸上硬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对李清月敷衍道:“可能……小雪昨晚做了个好梦吧,醒来就特别黏我。”
李清月闻言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好梦?老公,我看没那么简单。昨天你们救下女儿之后,在家里她看你那眼神……啧啧,从叛逆小野猫一下子变成恋父的小奶猫。说不定人家真打算以身相许呢。”
她这话像一根针直戳我心窝,我心虚得要死,裤裆里的巨物却更硬了几分,龟头已经把内裤顶出一块湿漉漉的痕迹。
我赶紧上前一步,一把将老婆拉进怀里,低头狠狠吻住她那两片丰润的红唇,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香软的小舌头疯狂吮吸,口水拉丝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雪儿想以身相许?我还不要呢。”我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有老婆你就够了,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李清月被我吻得眼神迷离,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紧紧贴着我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裙都能感觉到柔软乳房的形状。
她轻笑一声,忽然咬住我下唇,力道不轻,带着点惩罚意味:“白羽在家的时候,你敢不敢把这句话再说一遍?”
我顿时哑火。
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我后腰上轻轻一掐,力道恰到好处,既没有真的弄疼我,又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惩戒意味。
那指尖的触感,温软中带着一丝锐利,仿佛随时能将我俘获。
白羽送李凌雪进地铁也回来了。看到客厅绮迷的我们有点吃醋“哥哥,你和清月姐姐大清早撒什么狗粮!”